看著丁一諾氣得快冒煙的樣子,我呆了幾秒鐘,又問了一句,“你那個很小,什麼很小?”
我隱約好像記得,他以前似乎提到過一次這件事情,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的臉頰更紅了,他深吸了一口氣才道,
“我聞耳聽見了,你跟女同學說了。說鳥……很小!!!”
“鳥很小?”
因為事關重大,這涉及到我們十幾年的恩怨糾葛。
我努力地回憶著過去,
“我跟哪個女同學說了?”
“跟溫雅……還有你們宿舍的其他所有女生,說得很大聲!!!”
丁一諾憤怒之中夾雜著幾分羞澀。
卻又不膽說得很大聲。
良久,我腦子裡終於有了一絲記憶,“我想起來了,我的確是跟溫雅說得關於鳥很小的事情。那是因為……當時我舅舅從國外買了一種鳥回來,長得像是蜂鳥,但從外型跟顏色上看又不一樣。於是我就到處跟他們描述這種鳥,想求證是什麼鳥。”
我現在還有印象,當時非常想搞清楚那是什麼鳥,還到處找人問過了。
萬萬沒有想到,因為這點小事情還得罪了丁一諾。
“真的就隻是這個?”
丁一諾疑惑地問道。
看他這樣子,我估計當時他也沒有聽全,惱羞成怒,還以為我到底貶低他,然後就跟我杠上了。
哎,這真怨了。
“丁一諾,你是不是真的很小很自卑啊。要不然,你也不會因為這事跟我杠上啊。”
丁一諾當場有些惱了,身子往前狠狠地一挺。
“你要確認一下嗎?”
隔著衣物,的確是能感受到。
經曆過人事,我自然是能夠感受到。
不需要確認就能判斷。
“丁一諾,你喝多了。彆鬨啊!你看,咱倆當初是誤會,現在誤會已經冰釋了。往後,咱不是怨家了,好不好?”
也不是因為醉了,還是他心有不甘,卻是仍舊將我給壓製在了車上,隨後抱緊了我。
他在我耳邊,不停地呢喃著,
“阿蘊!我生氣,是因為我在意你!要是換作了其他的女生,她們說什麼我也懶得理。可偏偏是你啊。你不知道,我生了多久的氣!我跟你鬥了多少年,就是生了多少年的氣。阿蘊,你怎麼就不懂我呢?你眼裡就隻有顧遠洲那個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