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做了什麼,還是說了什麼,讓你改變了看法?”
“他什麼也沒有做?我不是那麼容易被誤導的人。”
“有時候,很多男人不是你表麵上看到的那樣子,他們為了掩人耳目,會說謊。”
顧遠洲的話裡明顯在暗示著什麼。
我也不傻,我聽得出來。
隻是現在沒有跟他爭執的必要,我輕笑了一聲,
“是啊!你說得很對,我就是被一個說謊的男人騙得很慘。”
我想起了那封表白信……
如果不是因為那封表白信,我會跟顧遠洲在一起嗎?
或許不會吧!
所以,那個說謊欺騙我的人,是顧遠洲!
明明錯的人是他,他卻還在背後編排彆人。
我心裡對他的質疑,越發的深刻,手裡抓著一部手機,緊緊的握著。
我知道,心裡對顧遠洲的失望是越來越大了。
半個小時之後。
車子在情人酒吧前麵停了下來。
此時才五點多鐘,酒吧剛開業,人也不多。
顧遠洲並沒有下車,而是拿起手機拿了一個電話。
十幾分鐘之後,有三輛黑色的轎車依次在馬路對麵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出來的正是戴著墨鏡的男人,隨後其他車輛紛紛打開,數名黑衣的保鏢走了出來。
那為首的戴著墨鏡的男人我以前見過,正是負責替顧遠洲乾臟活的阿佑。
阿佑帶著這十幾名的保鏢走到了我們車子門口。
他拉開車門之後,顧遠洲這才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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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總,嘿……”
他跟顧遠洲交談了幾句,隨後向我打了一聲招呼,“嘿,嫂夫人!”
很是奇怪,以往跟顧遠洲在一起的那些年裡,他的手下喊我嫂夫人,我都是欣然接受。
但不知道從哪一天起,嫂夫人這三個字,我已然不能接受了。
三個字,如芒在刺,刺痛我的心。
我連忙糾正了他,“你不要亂喊,我跟顧總沒有關係。”
阿佑流裡流氣一笑,似乎也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裡,直接去跟顧遠洲交談了。
“這老板我認識,今天這事包在我身上了。”
有他拍著胸脯作保證,顧遠洲帶著我走進了酒吧。
此時,酒吧顯得比較冷清,酒保還在調雞,音箱師還在調試音樂……
在接到了阿佑的電話之後,矮個子的老板匆匆地從外麵趕過來,穿著花襯衣,腋下還夾著公文包。
“唉喲,佑哥!今天是刮的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來來來,裡麵請,快請坐!”
阿佑極不客氣地推開了他,
“哥幾個不是來喝酒的,聽著,我大哥的老婆前幾天在你們這出了點事。你隻要把這幾個人渣給哥交出來你就沒事了,要是交不出來,你這酒吧就彆開了,收拾東西從a城混蛋!”
比起阿佑的粗獷蠻橫……
此時,衣著光鮮,西裝革履的顧遠洲看著斯文內斂,像極了一個有教養的紳士。
他淡定地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隻是那精銳的黑眸流露出來的霸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畏懼。
“行,哥,我這就去查,保證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從酒吧老板的眼神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害怕阿佑。
可能以前也是被阿佑欺淩過的了。
他在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之後,這便找人趕緊去當天的攝像記錄。
我淡定地坐在旁邊看顧遠洲,我還真想知道,他能查出個什麼花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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