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想象這一次如果我真的死在他手裡的樣子。
我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站在落地窗跟前看著外麵的夜色。
我需要冷靜,我需要好好思考。
這一夜,我躺在床上無法入睡。
我想到了很多。
曾經與顧遠洲那樣溫暖恩愛的生活場景,仿佛成了前世的一場幻覺。
一場遙不可及的夢。
而現在的他,變得又冷漠,又殘忍。
我無法接受!
就像溫雅所說,我跟顧遠洲曾經的恩愛,是我這輩子犯下的最大的傻。
可是,我在心底卻又不肯承認自己真的瞎了眼。
怎麼會,又怎麼可能?
後半夜,我迷迷糊糊被一陣聲音驚醒。
一抬頭看見門在動,我下意識地跳起來,伸手就抓住了桌麵上空置的大瓷花瓶,連鞋都沒有來得及穿,就衝到了門後麵。
門推之後,進來的正是丁一諾。
他震驚地看著我攻擊的姿勢。
“是你?”
我鬆了一口氣,這便將手裡的空花瓶放了下來。
他將手裡的雨傘放在了角落裡,脫下微濕的西裝外套朝我走過來。
“阿蘊,你怎麼了?”
我趕緊解釋,“我還以為是小偷摸進來了!”
事實上,我是受到了驚嚇。
顧遠洲的那番話,讓我失去了安全感,我擔心會派人來暗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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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小偷的,這個小區的安保係統很好!門崗也有保安24小時值班,你怎麼在沙發上睡覺?”
事實上,我原本是睡在床上的。
但是一直睡不著,就裹了毯子跑到客廳裡的沙發上來了。
或許是火災給我留下了創後應激症,在我受到驚嚇之後,我不敢呆在臥室裡了。
不過,我不想丁一諾替我擔心,就找了借口。
“小偷,我怕小偷!”
“小偷?阿蘊,你手裡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怕被人偷走嗎?”
丁一諾剛從外麵進來是,頭發還是濕的,臉頰和眉毛都微濕。
他坐到沙發上,抓住了我的雙手,他試圖來安撫我。
“阿蘊,看著我!”
他伸手撫著我的臉頰,他是個醫生。
我知道我眼裡的驚慌是瞞不過他的,我隻是努力地平撫呼吸。
“呃,我沒事了,一諾,你……怎麼回來了?”
“我來看看,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
丁一諾伸手將我抱了起來,走進了臥室。
我的頭貼著他的胸膛,能清晰地聽見他心臟跳動的聲音,這種感覺讓人很安全。
丁一諾開了台燈。
臥室裡有了那淡橘色的光暈,顯得溫馨了許多。
他的掌心輕輕地撫上我的額頭,在確定我沒有發燒之後,這便對我道,“你先睡吧!我去洗個澡!”
“哦,好吧!”
我點頭,在床上躺了下來,拿著手機無聊的刷著新聞。
而丁一諾去了浴室,半個小時之後,他穿著浴袍走出來。
帶著一股冷冽的沐浴露氣息,他走到了我身邊,“怎麼還不睡?”
“睡不著,總有點擔心……會怕顧遠洲來搞事情?”
“是葬禮上被他嚇到了?”
“嗯,算是吧!”
丁一諾拍了拍我肩膀,“那我睡在沙發上,這樣,如果有外人闖進來,我也能第一時間醒來。”
“這樣不好吧!”
其實我還是不想麻煩丁一諾,但是他仍舊堅持留在我身邊,睡在沙發上麵。
後來,我關了燈……
然而,就在我迷糊之間,一場大火突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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