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知不覺,兩個人又說了很多。
然而,即便是我回答了他很多問題。
他最終隻是狡詰一笑,
“看來,你做了很多思想工作,為了冒充她,真是煞費苦心。”
“所以,你從來沒有相信過我?”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為什麼要相信一個害我的女人?”
“那你為什麼把我軟禁在這個鬼地方?”
“沒有軟禁,隻是讓你在這裡好好養傷,你不需要想太多!”
有時候,我也會嘗試著激怒他。
“你知道嗎?顧遠洲,你比丁一諾差太遠了。”
顧遠洲的臉色果然就變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他光明磊落,敢做敢當!他有能力有魄力,有智慧,樣樣比你強。顧遠洲,你就是個渣渣!有本事,你把我放了!”
我原本以為,我刺激他一下,他就會放了我。
然而,他卻是臉色陰暗地看著我,冷冷道,
“現在你說這樣的話,似乎太晚了。他再好也隻是一個死鬼了!”
“你說什麼?”
顧遠洲接過茶杯,悠閒地喝了一口。
“車禍,他死了,很抱歉,你的願望落空了。他再好,你也等不到他了。”
他話裡帶著諷刺,說出來的事實卻讓人心碎。
“你胡說!”
我拔了針管,想要下床去……
剛走了一步,便是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顧遠洲走過來,將我從地上抱了起來,又重新放回了病床上。
“我也不跟你廢話,你如果告訴我,你那一疊資料放在什麼地方。我去取了回來,我就放你自由,你愛去哪裡去哪裡。”
我扭過頭不看他了。
那些資料都是宋澤曦拚了命才換來的,也是我可以將顧遠洲送到監獄的唯一希望。
我肯定是不會給他的。
“我不知道,我沒有!”
“嗯,很好,你不說就繼續呆在這裡吧!”
顧遠洲也不強迫我。
他在我病床旁邊站了一會,這便又走了出去。
然後再隔個一個小時,會進來看看我。
起初兩天,我很不習慣。
總感覺這裡太靜了。
除了鳥叫聲之外,再聽不見一點其他的聲音,仿佛整個人與世隔絕了一般。
這時候的時間非常難熬,我想要見到丁一諾的心越發的強烈了。
特彆是在顧遠洲說到,丁一諾已經在車禍中死亡這件事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