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隻有他醒過來,我心裡的負罪感才會減少一些。
“阿蘊,你對丁一諾的感情是真實的,他能夠感受得到的!”
溫雅輕輕地拍著我的肩膀。
“我跟美國那邊的醫生也溝通過了,他們說的跟你說的一樣。也表示說,像丁一諾這樣的情況。有些植物人,他們其實是有感官意識的。隻是控製神經出問題了,信號傳遞不出來。所以,他能聽見你,也能感受你,他現在心裡也是為你感到高興的。”
“嗯,謝謝你,溫雅!”
最近我真的是忙得焦頭亂額,給丁一諾安排去美國治療的事情。
現在就全部由溫雅在負責,也幸好蘇培盛這幾個發小給力,他們對丁一諾也是有情有義。
也是事無巨細地幫著忙。
這也給我減輕了不少負擔。
既然獲獎回來了,我就要更加細心地去照顧丁一諾了。
我端過來一盆溫水,擰了一條濕毛巾,幫他擦試雙手,臉頰脖子。
後來,我又喊了蘇培盛過來幫忙,將丁一諾的身體翻轉過來,然後幫他擦試後背,保持他的身體清潔。
我知道他是一個很愛乾淨的人,有潔癖。
即便是生病了,也希望自己乾乾淨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