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在嘲笑沈逸書,他也不好意思再哭了。
拿紙巾擦眼淚,看完又看向我,
“沒醉,就是因為心裡不舒服,多喝了兩杯……心裡總感覺梗得慌!我知道,彆人都在祝福你,但是我不能。因為我看到了你的迫不得矣,無可奈何!”
這世上的人,難得有幾個清醒的。
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最清醒的人之一,竟然是沈逸書。
我笑著打斷了他的話,
“你想多了!你彆以為你很了解我,其實,你遠沒有你想象中的那般了解我。年輕人,好好做你自己的事情,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處理。”
我的話,似乎打擊到了他。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沉默了。
在送我回來的路上,溫雅問我,
“你如果隻是為了氣一下顧遠洲,我表示可以理解。但如果隻是賭氣或者同情丁一諾,我覺得你有點冒險了。說實話我很欣賞丁一諾,但我還在意的是我姐妹的終生幸福。”
於是,我給她溫雅講了丁一諾過去的事情。
溫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