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若霜脆的跟瓷器一樣,不等彆人去碰就自己碎了,到時候哪個倒黴鬼挨他近就得賠上小命。
雖然自己有毒害他的計劃,但也得是全身而退的人前提下,不能不明不白遭了冤枉。
風若霜呆愣愣的站在門外。
他這是……被趕出來了?
堂堂雲霽宮主,在自己的地盤被手下趕出了房門,傳出去夠人笑個一年半載。
風若霜陰沉了
臉色,果然是他對玉塵太放縱了,以至於讓玉塵忘記了他們是何身份。
掌心彙聚一層靈光,風若霜輕而易舉的推開了玉塵的房門,不容置疑道:“現在便隨我去赤州城,不然就是抗命。”
玉塵剛爬上床抱著被子,就看到鎖上的房門被風若霜輕輕一推就開了,他忽然對這病秧子的實力有了新的認識。
“現在?外麵天都黑了!耕地的牛也不帶這麼使喚的!”
“天黑了才好辦事。”
風若霜抓起玉塵的手,喘息之間二人已經來到了赤州城內。
玉塵瞪大了眼睛,明明方才他還待在床上的?
風若霜淡然一笑,抓著玉塵的手遲遲不肯鬆開,“赤州城離雲霽宮不遠,這點距離我的空間法術足夠了。”
玉塵知道風若霜曾經一直在修煉空間法術,為了可以擁有短距離內瞬間移動的能力,那日第一次見到風若弦他便是忽然瞬移至自己跟前的。
但風若霜這個移動距離顯然超出了玉塵對空間法術的認知,他震驚的看向身後緊閉的城門,“城門都關了,我們這算不算是擅闖啊。”
風若霜滿懷期待的等著玉塵對他的誇讚,結果卻等來了這根傻草的質疑,他默默鬆開了牽著對方的手,“赤州受雲霽宮庇護,我進來不算擅闖。”
話音剛落,身後城牆上便竄出來一隊衛兵,拿著武器對準這來曆不明的二人。
“什麼人!”
火把照亮了玉塵一半臉龐,他默默看了風若霜一眼,“嗬……騙子!”
風若霜沉下臉,相比其他的,他更在乎有人讓他在玉塵麵前丟了麵子。
他掌心中幻化出一塊令牌,隨手向為首的那個衛兵甩過去,沉聲道:“風若霜。”
那衛兵接過令牌,拿在手裡反複查看,似在確定令牌的真偽,他又抬頭看了風若霜幾眼,而後同身旁的人商量幾句。
“抱歉,近日城中有一夥兒賊人為非作歹,城主下令嚴守城門,還請二位移步寒居,待我明日通稟城主。”
“寒居?”玉塵不滿道:“那不是關犯人的地方嗎,什麼賊人要這麼防範,風若霜親自來了都要進寒居?”
那人一揮手,風若霜與玉塵身後便靠上來兩個衛兵,押送的意欲十分明顯。
“這是赤州城的私事,不方便透露,而且你們已經是本月第三個自稱風宮主的人了。”
他對後麵的衛兵使了個眼色,厲聲道:“帶走!”
幾個衛兵剛要上前,突然出現的一道劍氣將他們擊倒在地,頓時鬼哭狼嚎一片。
“哎呦——!”
“啊!”
為首那人急忙蹲下查看,發現倒地的衛兵身上都出現了深深的血痕。
他慌亂的退後幾步,想不明白這二人手裡都沒有武器,淩厲的劍氣到底從何而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風若霜自一開始便眉頭緊皺,發覺這赤州城很不對勁。
城主白映非前不久還在瑤州幫他從拍賣會上買下了玉塵的靈石,那時並未提到赤州城有人冒充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