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李斯也沒覺得什麼不對,把那盤失敗的作品拿去廚房換了份新的。
“你可以先嘗嘗,再考慮加多少糖。”李斯誠懇地說道。壹趣妏敩
“我不喜歡吃甜食。”
弗雷德裡克擰上了糖罐,他的確討厭那種甜到發膩的玩意兒,可為了工作他又不得不把那些東西塞進肚子裡。
就像fBi聯邦調查局批下公文的探員們總是想方設法把他這個院長踩在地上玩兒,而弗雷德裡克卻隻能笑臉相迎一樣。
這可比加了幾大勺楓糖的培根三明治還要惡心得多,奇爾頓院長覺得他以後可能再也沒辦法用咖啡和涼掉的漢堡將就著當做早飯了。他不想接受現狀,隻得拚命往上爬,直到站上沒人敢欺侮他的位置。
“你什麼時候去紐約”
“下……下個禮拜”李斯看著弗雷德裡克陰鬱的神色,終究沒把留下說出口。
李斯始終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對弗雷德裡克·奇爾頓一個人有感覺,還是對所有成熟的男人有感覺。
“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去送送你。”
“其實我可以……”李斯小心地試探道。
“我去送你,斯蘭特。彆讓其他不相乾的人左右你的決定,我沒辦法給你想要的。”奇爾頓乾脆打斷了他的話,“你根本弄不清楚自己的喜好,做事情老是那麼優柔寡斷。還有,如果單憑我們打了一pao,就把這種感覺定性為喜歡,顯然是不中肯的。”
“你太容易被外界影響了,如果你不希望在巴爾的摩生活,那就永遠彆再回來。在紐約你能找到更合拍的人,像你這樣漂亮的小夥子,會有大把的追求者。”
“那你喜歡我嗎?”李斯問道。
“喜歡,但我不需要。如果是開放關係(相當於長期pao友,各玩各的),你可以在休假的時候找我。”
奇爾頓說:“我覺得你很可能有戀父情節,在我們的童年時期常常容易對強大的父親產生仰慕之情,這導致你更容易對地位上比你強勢的人產生好感。”
“或許你隻是把自己在某個職業上傾注的感情投射到了我的身上,比如多才多藝的漢尼拔醫生病人和自己的心理醫生總是不對等的,儘管他可比你大得多。”
“我是孤兒。”李斯說道,“我連爸爸都沒有,怎麼可能會有戀父情節。”
“這就已經能說明很多問題了,斯蘭特,我不想分析你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