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這古色古香的窗戶旁,讓小小有種錯覺,好像自己是那電視劇中的潘金蓮一樣。
隻是,那潘金蓮能丟東西砸中一個西門大官人,那自己要是往下丟個東西,會不會也砸到一個多金的帥哥。
那自己升級空間所需要的金子,還不是唾手可得。
想到這裡,小小拎起放在手邊的凳子。
凳子一拿到手裡,小小就對著凳子仔細瞅了瞅,最終她還是選擇放下了。
“哎,這凳子用料也太紮實了吧,就不會偷工減料嗎!”
那凳子她一拿到手裡,就覺得挺重,純實木的家具果然是現代不能比的。
隻是,這凳子要是砸下去,恐怕路過的各位西門慶們要血濺當場了。
到時候彆說給自己金子了,恐怕自己的老本都要被訛走完了。
沒辦法,誰讓這房間裡啥也沒有,自己總不能把桌子丟下去吧。
丟床就更不可能了,要不自己跳下去,正好跳到那西門慶的懷裡,來一個投懷送抱。
那萬一要是沒人接自己,自己豈不是要一命嗚呼了。
小小覺得她要是再想下去,她就真的癲了。
她使勁的搖搖頭,把自己腦袋裡的胡思亂想全都甩掉,然後關上了窗。
窗戶一關上,屋裡的噪音立刻就小了,彆說,這窗戶的隔音效果還挺好。
在小小關窗的一瞬間,街上有個騎馬的男子,從她的窗戶底下策馬飛奔過去了。
“駕,駕駕”
楊書言和小小告辭之後就往家中去了,原是母親舊疾複發,腹痛難忍,吃過藥之後才暫時平複下來。
誰料到,很快她又開始疼起來了,就連以前吃的藥都沒了效果,楊書言見狀也不再拖遝,囑咐丫頭們看好母親之後,就騎馬出來請郎中了。
好在此時太陽即將落山,街上的行人也寥寥無幾了,不然,他的馬兒,在大街上還真的跑不起來。
小小沒有想到,剛剛她要是真的發癲跳下去,恐怕還真能跳到西門慶的懷裡,隻怪她沒有一博的勇氣。
累了一天的小小,躺在床上沒有一會兒就睡著了,這兩天經曆的事情太多,變化太大,這讓她覺得,這兩天過的比她在現代過的兩年還累。
自小有些自閉症,習慣
一個人生活的她,這兩天居然和那麼多人都打了交道,而且還收留了一個小土豆。
這在以前,是她想也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