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子從後勤部直接抽調每十人負責一個百人隊,將士們隻負責敞開肚皮吃就行了。
快到傍晚,燒烤需要的材料都已經準備齊全。
兵士們以小隊為單位圍坐在一起,抬頭安靜的看向訓練台上的李二柱。作為平時各種項目上的主持人,他短暫的開個頭後便把主導權交到了陳洛手上。
“同袍們,首先慶祝我們打了一大打勝仗,讓我們滿飲第一杯!”說罷,帶頭喝下了頭碗酒。
“第二杯酒,這次戰鬥的勝利離不開我們已經犧牲同袍的功勞,讓我們滿飲第二杯!”第二杯酒很多將士眼含著熱淚喝下。
“我在這裡帶頭給大家承諾,從我擔任營帥以來犧牲的將士。除了昭武軍給出的補償,但凡以後我有一口吃的一口喝的,他們的妻和子我都會儘全力幫扶”。
“最後,幸存下來的人還要繼續前行。所以,讓我們儘情狂歡吧今天!”說罷,喝完第三碗酒走下台去落座。
必要的文藝節目也是不可或缺的,昭武軍有固定的和教坊司合作的樂舞項目。總共安排了十二個節目,最後一項則是營隊共同的戰舞。
這時,林威湊到了賈秀才身邊遞上了一把烤的滋滋冒油的羊肉串,問到大帥營裡屏風刻的曹鬆的那首詩。
賈秀才先是拿住腔調,清了清喉嚨說道,“你問我那可是問對人了”。
“我上蒙學時夫子曾專門講過這首詩,讓我給你們細細道來”,賈秀才此時頗有些代入感,搖頭晃腦的說道。
但你彆說,軍隊裡的兵士還頗為欣賞這一套。
“這首詩其實是兩首合在一起的,大才子曹鬆在74歲才考中進士。因此飽嘗人間冷暖,從民眾的角度批判了戰爭的殘酷所在”。
聽到這裡,林威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