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理會小男孩的抱怨,將煮好的餛飩撒上香菜遞給了小男孩。
餛飩講究個鮮香,加醋和醬油那是怎麼回事?
小男孩端過碗來,看著那熱騰騰的餛飩,也顧不上什麼蘸醋蘸醬油了,拿起勺子就舀了一個。
餛飩皮顫巍巍地從勺子邊緣耷拉了下來,往下一滴一滴地滴著湯水。
他著急地敷敷地對著餛飩吹氣,等到餛飩皮微微變涼,然後迫不及待地從勺子上一口吸了進去。
微燙滑嫩的餛飩皮被一下子咬開,裡麵更加滾燙的汁水帶著鹹味和濃濃的鮮味兒在口腔裡流竄。
迫不及待地一口將肉餡咬開,滑嫩的感覺瞬間包裹了上下嚼牙的兩側,隨著不斷的咀嚼,肉餡和嚼牙不斷地摩擦。
每一次牙齒對肉餡的擠壓,都會有濃鬱的肉香以擠壓處為中心朝著口腔裡的四周噴發。
口中是滑嫩微鹹的,鼻腔裡是濃鬱的肉香。
小男孩吃的眼睛都眯起來了。
秦銳笑著看著他問道:“怎麼樣?還想蘸醋和蘸醬油吃嗎?”
“不不不”小男孩一邊咀嚼一邊含混著說道。
“這玩意兒蘸醋吃就毀了。”
將這一口餛飩咽下,小男孩吸著已經沁出汗珠的鼻子,呼了一口白氣,準備拿起勺子舀第二個餛飩的時候。
突然他愣住了,因為他的腦後,傳來了急促的咯噔聲,一聲連著一聲朝著他不斷地在逼近。
那聲音她太熟悉了,那是她媽媽的高跟鞋敲擊在地麵上的聲音。
他看向秦銳一臉絕望道:“小哥哥,你的餛飩很好吃,為了表示感謝,我給你表演一個吃餛飩燙後腦勺吧。”
“嗯?吃餛飩燙後腦勺,這怎麼表演?”秦銳懵了。
他隻聽說過吃糖餅燙後腦勺,也聽說過吃魯東大煎餅腦袋疼。
吃糖餅燙後腦勺,那是郭德鋼的一場相聲裡的梗。
說的是一個人拿到一張圓圓的糖餅。
雙手一撕,糖餅裡麵的燙燙的糖汁順著手掌掌緣流向小臂。
他將手抬起,拿舌頭舔小臂上流竄的糖汁。
舔的太入神,抬起的掌緣摸到了自己的後腦勺,上麵的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