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初入南府(2 / 2)

白含香默默無言聽著,表麵維持了淡淡的微笑,心裡早就怕到麻木了,那鈕鈷祿是什麼人,她在看劇的時候,對這個太後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後宮的攪屎棍,恨不得後宮發生點什麼大事,皇後再沒有作為,這樣太後就可以出麵了,天天想和皇後奪權,甚至接二連三的派了身邊的耳目接近皇帝,作她的眼線,這樣一個可怕的人,柏晗香想想就覺得後怕。

她身為南府月琴部的頭部樂伎,不能給自己部門丟臉,故作鎮定隨著掌事姑姑走至慈寧宮的正門前,她的心臟控不住的狂跳,她強行掩下心中的恐懼,琵琶部的先行進入慈寧宮的正殿,她緊隨其後。

沒成想皇帝也在慈寧宮殿內,正和太後母慈子孝得寒暄,她低了頭默默的站在琵琶部樂伎的身後。

可曾想皇帝天生有一雙慧眼,他聞得一股清新的桂花香氣,想必是南府的哪個樂伎喜歡用桂花擦洗頭發,可巧皇帝的目光落在了琵琶部樂伎身後的白含香的身上。

雖說人是低著頭,但是冷不丁的放眼過去便察覺出這樂伎是個美人,好像是月琴部新來的,不僅興致大好,他正襟危坐,耳邊仿佛聽不得彆的聲音,等著琵琶部的樂伎彈奏完一曲,皇帝還渾然不覺。

該是輪到月琴部,白含香作為頭部樂伎,自然是要為月琴部爭得太後和皇帝的賞識,她向皇上和太後恭敬的行了禮數,道

“奴婢參見皇上,太後,願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太後老早就偷摸打量了這位躲在琵琶部樂伎身後的女子,隻需一眼心裡隻有一個想法,出身是不高確實長得極美,其容色堪稱後宮第一絕色,雖說南府的衣服都一個樣,但是能把頗為粗糙些的青碧色宮裝套在身上遙遙望過去好像一位清新怡人的淩波仙子。

也是這南府月琴部樂伎的本事,想必她就是那位美名傳遍後宮姓白的樂伎了,又偷摸掃了一眼皇帝,那目光似乎就沒有從那月琴部樂伎的身上挪開,不僅在心裡暗笑深知她引以為傲的養子老毛病又犯了。

白含香不聞世事專心用以月琴彈奏新譜的曲子,這是她現代聽過的一首古風歌,她覺得挺適合用在祝賀生辰的時候,便譜成了曲子,一遍過後,她又向皇上和太後行了禮,道

“奴婢已彈奏完成,還請皇上和太後娘娘點評”

皇上比起聽曲子顯然更愛欣賞美人,那樂伎穿戴和旁邊的人並無不同,穿在她身上的粗使的青碧色宮裝卻反襯得清麗中自有幾分嬌豔,遠看好似一位謫仙,他不是個不聞後宮瑣事的人,早就聽得南府月琴部來了個新人,長得美若天仙,似乎是姓白,今日一見到本人果真如傳聞一樣,當真是個眉目如畫,我見猶憐的美人,心思便開始活躍起來了。

太後讓月琴部的樂伎們都起來,道

“是不錯,可哀家覺得還有些生澀,想來是練得少了,回去你們可要加緊練習”

琵琶部和月琴部聞言連連叩首請罪,太後今日心情不錯行了跪安禮後便都去了。

白含香失落落地回到月琴部,引以為傲連著兩世從小就接觸的樂器,不分晝夜帶著姐妹們一日複一日的練習,卻還被上位者輕佻的回了句生澀直接抨擊到她的自信,已經用儘了一百二十分的努力值,一時間尚不知該如何去做了,隻是不管凡事般引領了姐妹們繼續反複的練習。

入了後半夜,白含香才停手。

她幾乎沒什麼朋友,夜深人靜下無疑加重了她的孤獨感,忽然想起了同鄉好友魏嬿婉,她比自己早些時候入宮,她也是滿洲正黃旗包衣出身,但早年父親犯了錯隻得連累女兒,魏嬿婉被分到宮裡最偏僻最沒有前途的四執庫當差,臨走之前魏嬿婉流著淚與她道彆,反複念叨若是柏晗香往後進了宮得了空要去看看她。

說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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