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成這樣,應該去醫館找大夫,而不是來這裡找貧道。”燕途寒麵無表情地抖腿,意圖甩開他。
門房使勁搖了搖頭,抱著燕途寒堅決不撒手,“小人要是不能將您請回去,慢說醫館去不成,怕是還得進棺材鋪,您大**量,就跟我回去罷。”
說完,就直接以頭搶地,磕得邦邦響。
燕途寒見事有可為,也不再為難他,直接拽住了他的胳膊,“行了,行了,念你一片誠心,貧道就隨你走上一趟。”
打發這幾名家丁先回去,燕途寒挨著傅長宵的肩膀,好奇道:
“怎會如此順利,你小子乾什麼了?”
傅長宵聳聳肩,輕描淡寫道:“很簡單,我故意在翟府門口替你吹牛。”
“就這樣?”
燕途寒看著他,一臉不可置信,“這麼低劣的把戲,他們也信?”
傅長宵嘚瑟的笑道:
“他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有真本事,所以隻需要挑起他們的好奇心,剩下的事情自然水到渠成。”
不多會兒,二人再次來到翟府。
不過這回,還未等他們敲門,大門就已早早敞開,緊跟著一大幫家丁奴仆恭敬地將他們迎進了府內。
一進大堂,傅長宵便開始環顧四周。然而,除了發現堂內眾人都有些憔悴外,他未看見有其他不妥之處。
他對燕途寒搖了搖頭。
燕途寒隨即掐了個指訣,再度施展出“玄氣百辨法”,可惜同樣一無所獲。
傅長宵琢磨著,既然自己沒見到鬼,那自然得去瞧瞧那個被鬼纏住的人。
他向身邊的婢女問道:“不知翟老爺現在身在何處?”
婢女指了指後院。
“老爺正喝藥呢,奴婢這就帶您過去。”
跟著婢女的步伐,一行人穿過大堂,來到花園旁的一間廂房內。
這間屋子很大,可除了幾張太師椅,不見有任何擺設,空蕩蕩的顯得十分奇怪。在正對門的主位上靠著一個病懨懨的中年男人,這人雙眼紅絲亂係,唇青臉凹,活脫脫一副將死之相,他就是正服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