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榮幸,莊園主閣下。”
約瑟夫麵上看似十分的平靜,但實際上他的心中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從被莊園主攔下起,約瑟夫就在想,莊園主喊自己究竟是為了做什麼?
當然了,約瑟夫自嘲道,自己早就已經對莊園主死心塌地,哪怕莊園主讓自己現在**,自己恐怕都沒有反抗的欲望吧。
然而,當莊園主把自己喊到房間裡,並且換上了那一件裙子的時候。約瑟夫的大腦就已經一片空白了。
這是大不敬的想法,可是約瑟夫卻止不住的這麼想。
他實在不能製止的想法,對於複活自己弟弟的感謝,對於莊園主崇高身份的敬重與虔誠………以及那份難以言說的欲望。
約瑟夫看似平靜的為莊園主拍照,但事實上,他整個人仿佛踩在棉花上一樣。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他希望自己可以在這裡多看一會兒,但是卻又急切的想趕緊離開這,因為他的理智快要壓不住欲望。
不過好在莊園主似乎並沒有發現異常,拍完照就要約瑟夫又離開了。
這當然正合約瑟夫的意,他現在必須趕緊離開,不能讓自己的這種齷齪的想法被莊園主知道。
看著約瑟夫快步離開,我也沒有在意,拿著已經拍好的照片回到了我的書房。
“………”目睹了一切的係統,其實這麼多天係統早就已經知道了。宿主不是不知道,他隻是不在意。
我看著係統,我當然知道他在想什麼呢,畢竟誰也不是像係統那樣,腦子裡有的生鏽的齒輪似的。
我早就知道約瑟夫對我的感覺了,但是我不在意,因為我知道那根本不是什麼情愛。
隻有係統這個傻樣子,才以為約瑟夫喜歡我。
才怪呢(翻了個白眼。),那才不是喜歡。
想想看,約瑟夫現在所處的環境吧,看似安全祥和什麼,可是裡麵都是怪物呀。稍有不慎惹怒了我,可是一不留神就會丟掉小命呢。
但是呢,我卻對他施展小恩小惠,讓他的弟弟複活,讓他可以安心的生活,甚至把他的房間布置成原本他生活的地方。
生命隨時隨地受到威脅,加害者卻又經常對他施以小恩小惠,得不到外界的信息,又絕對不可能離開這裡。
哇吼~標準的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這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我一邊愉快的哼著歌,
一邊找著事先已經準備好的信封。
找到了,就是這個。
這個信封看似和其他的信封沒有什麼區彆,但隻有我自己知道,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