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的她穿著暴露的演出服,在無數人的麵前賣弄著自己的身子,用自己的美貌取悅他人。
娜塔莎想著如果是以前的她,很可能會因為這些議論聲而感到痛苦。
但是現在的她根本不在意這些議論聲,彆人充滿惡意的汙言穢語,卻構不成一絲一毫閃亮的她自己。
“當!”這是比賽即將開始的聲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賽馬場起點的位置。
娜塔莎很容易就在參賽者中找到了安德魯,畢竟隻有他騎的那一匹馬是純白色的。
安德魯也注意到了娜塔莎的視線,他舉起手向娜塔莎招了招手。
娜塔莎也回應了他。
“加油。”
“砰!”一聲槍響,所有的馬兒都飛快的往前奔去。
這場比賽是障礙道比賽,所以每隔一段距離便會有一處欄杆,需要騎手操控馬跳過去。
剛開始一切正常,直到娜塔莎注意到安德魯奇的那一匹白馬有一點不對勁。
它不像正常馬那樣普通的奔跑,而是帶著一點瘋狂的樣子。
出事了!
娜塔莎立馬注意到了這一現象。
果然,在下一瞬間,安德魯騎的那一匹白馬,就像發了狂似的,到處亂跑,不僅撞倒了離安德魯最近的那一位騎手,同時還直直的向觀眾襲奔來。
安德魯拚了命的拉緊韁繩,想要控製住這一匹白馬,可是這匹馬卻絲毫不聽他的指揮。
“啊啊啊!!!”眼看馬就要衝到觀眾席上,觀眾席上的眾人開始四散逃跑。
可是他們又怎麼能跑得過一匹發了狂的馬呢?
眼看**即將就要發生。
“嘿呀!”安德魯做出了讓在場眾人都始料未及的一個舉動。
安德魯雙手扶住馬鞍,雙腳離開腳蹬,直接在馬身上來了一個倒立,然後抓緊馬身上的鬃**。
用力一摔!!!
這匹白色的馬直接就被安德魯摔倒在了地上,正巧停在離觀眾席不到半米的距離。
看著眼前這離奇的一幕,觀眾席上的人甚至忘記了逃跑,畢竟哪有一個正常人的力氣可以輕而易舉的把馬給摔倒在地。
安德魯:你要是天天這樣摔,你也能跟我一樣。
看著馬已經趴在地上不動了,安德魯開始在觀眾席上尋找娜塔莎的身影,不知道剛剛那麼混亂的場麵下她有沒有事?
“安德魯,我在這裡。”娜塔莎高舉雙手讓安德魯注意到了她的方向。
“娜塔莎姐姐。”安德魯向娜塔莎的方向走去。
突然,原本已經趴在地上不動的白馬,又突然站了起來,向安德魯的方向衝了過去。
注意到這一個情況,娜塔莎當機立斷的想拔出**射擊,可是該死的她麵前都是人,擋住她了。
安德魯也被這一突發情況下的愣在了原地,他能把馬摔出去,完全用的是巧勁,像這樣直直麵對馬的衝撞,他也承受不住。
“啊啊啊!!”安德魯被嚇得閉上了眼睛。
……30秒後……
預想當中的疼痛沒有襲來,安德魯才緩緩的
睜開了眼睛。
“爸爸!”安德魯一睜眼,便看見了莊園主來了,同時,還有莊園裡的其他人,大家都來了(除了盧卡斯和裘克)。
我朝安德魯露出了一個輕鬆的笑容,但是事實上我都快要被嚇**。
在莊園裡看見馬發瘋的時候我原本還在自我安慰著,我相信安德魯可以製止住馬的,事實也跟我想的一樣。
但沒想到已經被安德魯摔在地上的馬居然再度爬了起來,這我可就坐不住了。
我直接傳送到安德魯麵前,用神力控製住了馬的奔跑,順便給馬做了一下檢查。我可不相信一匹好端端的馬會無緣無故發瘋的。
安德魯就這樣看著爸爸指尖發光的在馬的麵前來回比劃著,安德魯知道爸爸這是在檢查馬的問題。
突然,安德魯發現爸爸的表情突然變得非常憤怒。
安德魯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爸爸這麼生氣了,他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上一次爸爸這麼生氣,還是自己和卡爾偷偷溜出去的那一次。
安德魯說的一點也沒錯,我簡直要氣瘋了,因為我發現馬發瘋的原因竟然是有人給它喂了巧克力!
要知道,巧克力這東西對馬來說就像是**一樣,而且不會馬上生效,需要馬在胃中消化吸收一段時間才可以引起馬發瘋。
因為馬隻有在奔跑的時候才會開始快速的消化自己胃中的食物,而馬廄中禁止不動,或者是在路上慢走的時候胃中消化食物的速度非常的慢。
這就解釋了,為什麼安德魯在挑選馬的時候,馬看起來一切正常,可是剛騎上馬跑出去了一小段,馬卻突然發瘋了。
這簡直就是在**,給馬喂巧克力的人肯定知道他這麼做會引起的後果,可是卻仍舊選擇這麼做,完全不在乎他這麼一個做法,很可能會引起多少人無辜的喪命或者是受傷。
而且這麼做的那個人還能夠完美的隱身,因為等過一段時間以後馬就會把巧克力裡的可可堿給排出體外了,即使做了檢查,也根本不會有人發現,而且這個時期根本就沒有這種檢查。
人們隻會相信是馬努斯家的馬發了瘋,導致了這場悲劇,而會向他索要大量的賠償,讓馬努斯這個無辜的受害者成為替罪羊。
想到這,我感覺自己簡直就要被氣瘋了。
而原本在觀眾席上的觀眾親眼目睹了上帝的降臨,原本都虔誠的在行基督禮,可是他們卻發現上帝突然異常的憤怒,他們心中明白,肯定是有哪個大逆不道的人觸怒了上帝。
而那個給馬喂了巧克力的人,看到這一幕,原本就心中有鬼的他更加害怕,於是想要混在人群中悄悄溜走。
“這位小姐,你想到哪裡去呢?”
娜塔莎舉起**抵在想要逃跑的那個犯人的後腦勺上。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的人齊刷刷的望向了那個想逃跑的人身上。
“不,不是的,我沒有。”那個人害怕的下意識,想要反駁。
可是娜塔莎根本不給她這樣的機會。
“你確定嗎?你口袋裡的巧克力都開始融化了。”
娜塔莎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她胸口口袋裡的巧克力都已經融化,甚至開始印在她的衣服上了。
“不,不是的,我我不知道會這樣。”這個人仍舊想要狡辯著。
“一個常年觀看賽馬的觀眾跟我說,不知道馬不能吃巧克力,你認為這種謊話我會信嗎?”我咬牙切齒的說道,像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我絕對不可能會放過她的。
而看到我如此憤怒的樣子,彆說是那個主謀的人了,就連拿槍抵著她的娜塔莎,心中都有一點犯怵。
雖然我現在就想把這個女人給千刀萬剮,但是我知道還不到時候,還有一件事,我想確定一下,如果同樣是她犯下來的話,我保證會讓她死的很難看。
我向站在安德魯旁邊的卡爾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