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切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要把這些孩子的殘疾推到戰爭上麵,畢竟戰場上情況多變,誰也不可能每次都會在炮火轟下來時準確的躲過掉下來的瓦礫。
而且為了保證自己話的可信度,克利切還將一些孩子的殘疾推到了先天畸形上麵,畢竟不可能每一個孩子都受過戰爭的波及的,這裡又不是交戰區。
“你確定嗎?”安德魯再次向克利切·皮爾森問道。
聽到安德魯這麼問,克利切以為自己馬上就要糊弄過去了,於是立馬說道,“沒錯,這些孩子們送過來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了。”
克裡切向安德魯這樣“解釋”道,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撒謊心虛的原因,他沒有直視安德魯的方向,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沒有看見安德魯越來越陰沉的臉色。
“這樣嗎?我明白了……”安德魯一邊聲音沙啞的說道,一邊往自己的大衣口袋裡掏著什麼東西。
察覺到安德魯這個動作的克利切內心非常的高興,他認為自己成功糊弄住了這一個愚蠢且好騙的富人,馬上自己就可以得到大筆的金錢了。
克利切完全沉浸在了自己馬上就要發一筆橫財的美夢中了,以至於他沒注意到,如果安德魯拿的是支票的話,那麼那個支票會不會太大了?也太硬了
呢?
沒錯,安德魯要拿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支票,他要拿的是藏在自己口袋裡的槍。
特製的一把小**,非常的小,隻能夠射出一發**,但是對付像這樣的**足夠了,更何況安德魯也不打算一槍爆頭。
安德魯不傻也不瞎,這個叫克利切·皮爾森的男人告訴自己,這些孩子們是在戰火中遭受了波及,才變成了現在殘疾的模樣。
哼……安德魯如果真的信了的話,他認為自己十幾年來被莊園主逼的在**塔裡學習的各種知識就是個笑話,他的大腦就是個擺設。
真會編故事,這些孩子是因為受到戰火波及,才變成現在殘疾的模樣的?安德魯可不是什麼樂天派,也不是什麼理想主義。
他清楚的知道那些交戰的國家隻在意自己的輸贏和利益,根本不在意那些被他們波及到的平民。換而言之,他們最多最多隻可能在當地給這些孩子們做一個簡易的包紮,然後就讓他們流落街頭,根本不可能會不遠**的把他們送到遠離戰火的安全區。
而且就算是安德魯想的太邪惡了,這些國家確實這麼做了,把孩子們送到了遠離戰火的安全區,那麼為什麼不把他們送到政府創辦的孤兒院,而卻送到了這種私人的,甚至都不能稱之為孤兒院的地方。
那些國家會把戰爭孤兒送到國內,就是為了要挽回自己的臉麵,不讓自己立下了一個冷血無情的形象而已,那麼既然如此表麵功夫,他們肯定會做足的。
也就是說,無論是什麼情況,這些孩子都不可能是戰爭孤兒,他們身上的殘疾也不可能是戰火波及而造成的。
而且,先天畸形?更可笑了。
這些孩子們身上的殘疾,到底是先天畸形,還是後天造成的?安德魯一眼就能認出來。
雖然這麼說,安德魯覺得自己有一點對不起裘克,但是畢竟莊園裡有一個現成的例子在,安德魯要是分不清楚,那就真成傻子了。
所以,綜上所述,這些孩子們身上的畸形是後天造成的。
那麼是誰要這麼狠心,把一些健康的孩子硬生生的給弄成殘疾兒呢?這樣對他而言有什麼好處呢?
其實說到這裡,答案很明顯了,就是這個叫做克利切·皮爾森的男人弄的。原因很明顯,剛剛在大街上,他就偷了安德魯的錢包,如果不是安德魯提前就發現了這個男人不懷好意的眼神的話,很可能他的錢包就已經被這個男人給偷走了。
不惜將一些健康的孩子給弄成殘疾兒就為了自己的利益。安德魯發誓,自己不會讓這個人死的很輕鬆的。
就在安德魯即將將**掏出來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敲響了孤兒院的大門。
安德魯下意識的鬆開了手,沒有將槍從懷中掏出來,因為不清楚來的這個人是好是壞,如果貿然開槍的話,到時候安德魯可不好解釋了呢,畢竟…他隻有一發**。
聽到了敲門聲,克利切·皮爾森前去開門,發現來者是他的老熟人杜克神父。
看見來者是一個神父,安德魯下意識的就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他,
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