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安德魯這輩子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麼講話。
他全程夾著嗓子說的,要不是為了防止被孩子們看出破綻,他現在恨不得捂著自己的喉嚨站在原地大聲的咳嗽好幾下。
但好在安德魯的付出是有回報的,果然在聽見安德魯這麼說,以後孩子們臉上紛紛湧現出躍躍欲試的表情。
會這樣很正常,畢竟這個年齡的小孩子總是喜歡做一些遊戲的。
然後安德魯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從各種各樣孩子們才知道的“密道”裡溜出了孤兒院。
其實說是“密道”,不過也隻是破掉的窗戶,柵欄的縫隙,低矮的灌木叢。
但是無論他們從哪裡跑走的,至少現在他們暫時跑走了。
安德魯目送最後一個孩子離開了,現在他終於可以把重心放到這兩個**身上了。
安德魯緩緩的將頭轉過去,順便將自己剛剛為了向孩子們證明而捋出的那一縷白色頭發重新塞回了帽子中。
因為安德魯想看一看………
具體是想要看什麼呢?就當作是一個小懸念吧。
安德魯緩緩的走向了克利切和杜克神父的方向。
隨著逐漸走近,他們的交談聲也逐漸清晰。
“不是我說那個孩子肯定不太行吧,他可是沒了雙腿啊。”杜克神父並不太喜歡那個沒了雙腿的孩子,畢竟這樣的殘疾實在是太明顯了,賺不了多少錢。
“我知道,正是因為如此,我才希望他可以更早的接受治療。”克利切也不喜歡那個沒了雙腿的孩子,因為每一次行竊的時候,這個孩子總是拖後腿的那一個,因為他根本跑不快。
所以這就造成了一方急著銷售,另一方又不滿這一次的商品的局麵,所以二人一直在不停的交涉著。
“我想我有一個好主意……”一聲突兀的聲音打斷了二人的交涉。
安德魯站在他們兩人旁邊開口說道,“你們兩個或許才是真正需要接受‘治療’的人。”
“哈?你在說什……”杜克神父剛想要反駁麵前這個打斷他談話的人,但是下一秒他的眼前就閃過了紅色的血肉。
那是他的手指!!!
“啊啊啊!!!”杜克神父捂著自己不斷流血的手倒在了地上。
安德魯舔了舔自己**上的血液。
“呸,真臟。”混雜著血液的口水被安德魯一口吐了出來,這樣的**,血可真臟。
更讓安德魯覺得惡心的是,他剛剛砍掉這個人手指的時候,飛濺出來的血液也彈到了自己的臉上。
噫…安德魯現在隻想趕緊解決這兩個家夥,然後回到莊園裡洗一個長達十年的澡。
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安德魯嫌惡的表情配上他那慘白的皮膚以及皮膚上麵飛濺的血液,這一幕在克利切和杜克神父的眼中仿佛惡魔降臨似的。
克利切已經被安德魯嚇得腿軟了,他整個人癱坐在地上,他的大腦告訴他,要趕緊逃跑,但是他的腿就仿佛麵條一樣,怎麼也站不起來,“不要殺我,求求你。”
杜克神父則繼續捂著自己被砍掉一根手指的手,同樣用恐懼的眼神看著安德魯,“你這個惡魔下地獄去吧!”
真的是太惡心了,沒有比他們兩個人更惡心的生物了,簡直連當做玩具都不夠格。
看著他們兩個人的樣子,和安德魯瞬間喪失了所有的興趣,但是這畢竟是自己好不容易想出來的玩法,不用就有點浪費了。
“彆擔心,兩位先生隻需要陪我玩一個遊戲就好。”安德魯微笑著蹲下來,朝克利切和杜克神父說道。
遊戲?
聽到安德魯這麼克利切和杜克神父都有了不好的預感。
畢竟一個惡魔邀請他們玩的遊戲,又怎麼可能是傳統意義上的遊戲呢?
事實證明,他們想的沒錯。
“遊戲時間是十分鐘逃吧,逃的越遠越好,隻要這十分鐘內不讓我抓住你們,就算你們遊戲勝利。”安德魯微笑著緩緩說著遊戲規則,就像一個期待著遊戲開始的孩子一樣。
當然了,遊戲是肯定不會這麼簡單的,不然就無趣了。
不過嘛,在遊戲正式開始之前,安德魯需要先幫助克利切和杜克神父這兩個參加者達到遊戲的開始水準。
這麼想著,安德魯往孤兒院深處走去。
而看著安德魯離開的克利切和杜克神父,則立馬慌張的跑到孤兒院的大門口,想要打開門逃出去。
但可惜,無論他們怎麼的努力,大門就是無法打開。
“艸!這門怎麼回事?!!”克利切生氣的一腳踹在了大門上,可是早就已經腐爛漏風的大門,此時此刻卻像一堵銅牆一樣堅固無比。
他們當然沒有辦法把門打開了,畢竟安德魯關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