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拉走諾頓,也僅僅隻是因為他覺得這個行為比較暴力而已,他隻是不想弄臟自己“家人”的眼睛,所以才把他拉走的。
如果換做何塞·巴登這麼做的話,他很可能會拿起**直接打穿他們的腦袋,而不是拿皮鞭活活打死他們,因為這樣太暴力了。
“走吧,我已經提前預約好一家不錯的旅店了。”何塞·巴登一邊將諾頓的頭扭向另一側,一邊想要往前帶路。
但是透過何塞·巴登的指縫,諾頓還是看向了那幾個可憐的印第安人,他們其中甚至還有一個隻是一個小姑娘。
……………
何塞·巴登將眾人帶到了他準備好的旅店裡,因為旅店開的地方就是在港口附近,而為了接收那些遠道而來的帶著各種各樣價值連城的商品的船員們,這家旅店非常的金碧輝煌。
總結下來一句話,看起來就很貴。
當然了,這總結下來的一句話,隻是對於那些普通人來說,莊園裡的各位以及何塞·巴登,他們當然是不在意這些錢的了。
在自己的房間裡安定下來以後,諾頓透過窗戶看一下下麵的街道。
街道上麵的北美洲人個個喜氣洋洋的過著他們彼此的生活,但越是這樣,諾頓就越是會想起剛剛下船時他看見的那幾個印第安人。
“他們會死的……”諾頓的這句話是肯定句,因為他確信那幾個印第安人不可能會活下來的。
剛剛在旅店大廳裡諾頓看見了
,在大廳牆上的一麵奇怪的飾品。
當他靠近了以後,撥開上麵的羽毛以及奇怪的毛發,他才發現了那是骨頭,而且是人的頭骨。
“這是那群低賤的印第安人的頭骨,做成的喲~”這是當時的那位女服務員對他說出的話,她的那個語氣甚至在說這隻是一麵普通的木板一樣。
“嘔……”想到這,諾頓差一點就吐了出來。
他拚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是他的胃裡還是在不停的翻騰。
“唔……咕嚕咕嚕……”他拿起房間裡準備好的水杯猛灌下去了,幾大杯水才終於將自己胃裡反湧上來的惡心感壓了下去。
諾頓頹廢的坐在了床邊,**這種情況下自己應該怎麼辦。
突然!諾頓決定了!
…………………
“哈哈哈……我沒聽錯吧,你想買下這個低賤的東西。”麵前的北美洲人仰天大笑著,仿佛他聽見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一樣。
其實,在這群北美洲人眼中,這確實是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一個遠道而來的英國人來到北美洲,僅僅就隻是想要買一下幾個印第安人?!
麵前的這個北美洲人,終於笑夠了,以後表示他是不可能會賣的。
同時,他還以為自己麵前的這個英國人,隻是不知道北美洲這邊的政策而已。
“每割下一張印第安人的頭皮,可以換取一份可觀的收入。”
所以麵前的這個北美洲人表示,他不可能會賣的,這個印第安人本身就可以給他一筆不匪的收入了,那他又為什麼要賣掉?
除非麵前的這個英國人可以給他一個,他無法拒絕的價格。
但是這樣一來就很奇怪呀,麵前的這個英國人居然想花一個大價錢跟他做一個注定要虧本的生意。
諾頓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幾個北美洲人,大聲的嘲笑與討論聲。
諾頓其實並不理解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甚至不能理解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
可能是因為諾頓實在受不了自己良心上麵的煎熬了吧,雖然對於諾頓他自己來說,這個良心來的莫名其妙的。
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但他還是想要出手……
“說說吧,你打算付多少錢?”麵前的北美洲人這樣問道,雖然他更多的是想要看一看這個英國人願意出多少買下這個注定會虧本的生意。
“一塊石頭。”諾頓這樣回答道。
聽到麵前的英國人這麼說,那幾個北美洲人甚至都愣住了,但是很快他們就反應過來了,搞了半天,原來這個英國人也隻不過是想要過來嘲笑這幾個印第安人的價值,連一塊石頭都不如。
但是很快,諾頓做出的動作就打消了他們原本的這些可笑的想法。
諾頓從他隨身攜帶的錢袋中拿出了一塊比他拳頭還大的鑽石。
那塊鑽石所散發出的光芒,將整條街的北美洲人都吸引了過來。
“哇哦……你確定嗎?”跟諾頓做買賣的那個北美洲人徹底呆住了,這麼大一塊鑽石,他可以買下北美洲的一大塊地,但他偏偏要用它買下幾個印第安人。
“是的,我確定。”其實對諾頓來說,這一塊鑽石根本就沒什麼,那隻是他的一頓“午飯”而已。
眾所周知,吃下鑽石是諾頓變成“愚人金”的方法。
但是有的時候諾頓也會直接把鑽石當成食物來吃,不為彆的,隻是為了滿足他對金錢的欲望而已,畢竟將那些值錢的玩意吃下去才能很好的滿足他。
諾頓輕輕一拋,就將那一塊鑽石拋進了麵前的那個北美眾人手裡。
“交易達成?”諾頓挑了挑眉。
“彆這樣啦,諾頓開心一點,我們就是出來玩的,彆帶著那麼大的怨氣,回頭我們陪你一起在韓線上麵找一找,會找到貝殼的。”裘克在後麵幫何塞·巴登打圓場。
說起來,莊園主這個轉移注意力的決定真的是非常的正確呢,在海麵上航行過一段時間以後,裘克的狀態明顯好轉了,雖然還是非常的瘦,但至少沒有到看起來都嚇人的那種地步了。
“哼!<(`^′)> ”這是諾頓現在對於何塞·巴登的態度,總的來說就是不理他,非常生氣。
但是很快,諾頓也就沒有辦法生氣了,確切的說是他的注意力被接下來發生的殘忍的場麵給吸引了過去。
他看見好幾個印第安人倒在地上,而一旁的北美洲人卻拿鞭子不停的抽打著他們,那樣子絲毫沒有把他們當做人看。
而且更誇張的是,這還是人流量非常多的港口,附近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麼在根深處呢,不為人知的地方又有多麼更加殘忍的事情呢?
諾頓的眼睛一直往那邊看著,**該如何,做何反應。
何塞·巴登默默的走到諾頓的後麵,伸手遮住了諾頓的眼睛,“彆看了。”何塞·巴登這樣說的,然後用另一隻手抓住諾頓的胳膊,把他往旁邊拉走。
何塞·巴登不想管也管不了,又或
者說身為一位航海家,身為一艘船上的大副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事情的發生呢?
說一句不好聽的,何塞·巴登的家族又何嘗不是做這種買賣而起家的呢?就是曆史上非常有名的買賣黑奴運動。
誰現在看著北美洲人對印第安人的**,何塞·巴登絲毫都沒有感覺,因為在他的觀念裡,這是正常的。
他會拉走諾頓,也僅僅隻是因為他覺得這個行為比較暴力而已,他隻是不想弄臟自己“家人”的眼睛,所以才把他拉走的。
如果換做何塞·巴登這麼做的話,他很可能會拿起**直接打穿他們的腦袋,而不是拿皮鞭活活打死他們,因為這樣太暴力了。
“走吧,我已經提前預約好一家不錯的旅店了。”何塞·巴登一邊將諾頓的頭扭向另一側,一邊想要往前帶路。
但是透過何塞·巴登的指縫,諾頓還是看向了那幾個可憐的印第安人,他們其中甚至還有一個隻是一個小姑娘。
……………
何塞·巴登將眾人帶到了他準備好的旅店裡,因為旅店開的地方就是在港口附近,而為了接收那些遠道而來的帶著各種各樣價值連城的商品的船員們,這家旅店非常的金碧輝煌。
總結下來一句話,看起來就很貴。
當然了,這總結下來的一句話,隻是對於那些普通人來說,莊園裡的各位以及何塞·巴登,他們當然是不在意這些錢的了。
在自己的房間裡安定下來以後,諾頓透過窗戶看一下下麵的街道。
街道上麵的北美洲人個個喜氣洋洋的過著他們彼此的生活,但越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