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卡斯!!是你乾的吧!!!”克利切以幾乎篤定的態度指向了躲在人群當中的盧卡斯。
“我沒有!”盧卡斯立馬給自己辯解,這怎麼可能呢?
可是克利切根本不想聽盧卡斯的解釋,他幾乎已經確定了凶手肯定就是盧卡斯,於是在極端的憤怒下,他衝上來跟盧卡斯扭打在了一起。
“克利切!冷靜一點!先冷靜下來!”安東尼要奮力的想要拉開克利切和盧卡斯,讓他們兩個人不要再打了,可是已經憤怒到極點的克利切根本就冷靜不下來,
他現在隻想要讓盧卡斯償命,儘可能的擺脫自己的嫌疑。
結果,就這樣,幾個人一直在走廊上扭打,直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混亂的人群當中,不知道是誰推了安東尼奧一把,他直接摔下了樓梯。
然後眾人就眼睜睜的看著安東尼奧倒在了樓梯間的儘頭,一動不動了。
原本還處在混亂中的人們,仿佛像被按下了定格鍵一樣,他們誰也沒有搞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又或者說他們不敢承認。
“安東尼奧………”剛才一直在護著孩子們,沒有參與打鬥的約瑟夫率先反應了過來,他走下了樓梯。
安東尼奧現在整個人趴在樓梯間的儘頭,約瑟夫小心翼翼的拿起了他的右手,想要查看他的脈搏。
樓梯上的人們,尤其是克利切和盧卡斯也正在焦急的等待約瑟夫查看的結果。
但是當他們看見約瑟夫驚恐的放下了安東尼奧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們就知道完蛋了。
“喂……不是開玩笑吧?這個玩笑可不好笑呀…………”克利切有一些不死心的從樓上走了下來,同樣查看了安東尼奧的脈搏,但得出的結果是一樣的,無論他怎麼的努力,他就是察覺不到安東尼奧手腕上原本該有的脈搏,他真的**。
“你這個混蛋!”克利切氣憤的把盧卡斯推倒在地,在他的眼中剛剛肯定是盧卡斯趁亂把安東尼奧推下了樓梯的,因為多殺一個是一個。
然而,平白無故被冤枉的兩回的盧卡斯,哪怕脾氣再好,此時也開始生氣了。
眼看兩人再次要打起來,約瑟夫再也看不下去了。
“都給我住手!!!”約瑟夫大吼了一聲,然後給克利切和盧卡斯一人一巴掌。
“你們兩個能不能稍微冷靜一下?!正常一點!!原本莊園裡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現在隻剩一下我們三個大人了!!!莊園裡還有小孩子,你們現在在這裡內訌,那你們讓小孩子們怎麼辦?!”約瑟夫近乎是咆哮著說出了這段話。
被約瑟夫這麼一打,再加上他那麼一吼,克利切和盧卡斯也算得上是徹底冷靜了下來。
但是克利切仍舊對盧卡斯抱有敵意,因為憑借他那小到不能再小的大腦,根本思考不出其他的答案,他就認定盧卡斯是凶手。
他對盧卡斯的敵意展現的太明顯了,讓一直以來處於中立態度的約瑟夫都看不下去了。
“不可能是盧卡斯乾的。”約瑟夫為盧卡斯辯解道。
“………你為什麼這麼說?”克利切並不驚訝自己的心思,被約瑟夫給看穿了,他更好奇的是,約瑟夫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不是盧卡斯犯下的?
“證據在這。”這次倒是盧卡斯先說話了,隻見他拉開了自己右手臂上的袖子,上麵有一道幾乎貫穿他整條手臂的傷疤。
“之前的一次怪物襲擊當中,盧卡斯受了傷,所以他的右手臂最多隻能抬到他胸口的地方,連重物都抬不起。”約瑟夫解釋道。
“這就是最好的證明了,因為盧卡斯是右撇子,現在他的右手又用不了了,你讓他單憑一個人用左手就可以砍斷一個人的脖子,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更彆提奈布原本還是一名雇傭兵了。”
這明顯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們讓一個隻能用左手的人砍掉一個身經百戰的雇傭兵的腦袋,即使這個雇傭兵已經身受重傷了,但是絕對不可能是盧卡斯能夠對付得了的。
聽到約瑟夫這麼說,克利切的表情明顯變了變,因為**,他真的不知道,原來盧卡斯的右手臂上有這麼嚴重的傷,如果他知道的話,剛剛他肯定不會把盧卡斯納入凶手的範圍裡的。
“而且我覺得根本就不是我們當中的人,乾的肯定是怪物乾的。”一直寡言少語的弗雷德裡克也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因為如果是我們當中的人看的話,砍掉脖子時噴出的血………為什麼一點都沒有見到呢?”
弗雷德裡克說的一點也沒錯,先不提都要被砍掉腦袋了,奈布一點都不帶掙紮的,光是砍下腦袋時噴的血就可以把奈布房間裡的每一麵牆都給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