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呐!何塞·巴登伯爵大人,真一看讓你看見我現在的窘態,真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還真是意外!”查爾斯·梅斯默倒是率先向何塞·巴登行了一個禮。
查爾斯·梅斯默並不認為何塞·巴登的到來會給這場庭審帶來什麼不一樣的結果。在他的眼中,所有的貴族彼此間都一個樣,何塞·巴登肯定也是這樣的。
而且從何塞·巴登的穿著上麵也可以看得出來,他穿了一身參加舞會的禮服,而不是什麼參加庭審,是要穿的正裝,那就證明他認為這場庭審從始至終都是一場滑稽的表演而已。
但是可惜的是,查爾斯·梅斯默的算盤打空了。
“哦,不,查爾斯·梅斯默,我跟你可不一樣,我見到你一點兒也不意外。”何塞·巴登略帶一點嘲諷的說道。
查爾斯·梅斯默自然聽出了何塞·巴登語氣裡的嘲諷,但是即使他想生氣,他也不敢發作,何塞·巴登的地位比他要大的多了,無論是金錢、權利還是名氣上麵,他可不敢跟何塞·巴登叫板。
可是何塞·巴登接下來說的話,卻大大的出乎了梅斯默的意料。
順帶說一句,之前查爾斯·梅斯默的猜測確實猜對了一半。
“這場庭審很有趣,但是**的標誌是一個天平,現在天平並不平衡,所以我想讓它變得平衡。”
這句話出大大出乎了查爾斯·梅斯默的意料,同時也給本場法庭裡其他的人心裡燃起了一絲希望。
尤其是原告席上的艾達·梅斯默和弗雷迪·萊利。
艾達·梅斯默自然也能認得出來何塞·巴登。
弗雷迪·萊利由於經常關注上流社會的事情,所以也能一眼認得出何塞巴登。
所以當他們看見何塞·巴登來到了本場庭審上的時候呢,他們的心底裡就已經不抱希望了,雖然本身他們也沒有覺得這場庭審能夠勝利。
但是何塞·巴登的話,卻又給他們心底裡燃起了一絲希望,如果何塞·巴登是希望這一場庭審能夠公平的話,那麼他們告贏查爾斯·梅斯默的勝算就更大了。
“哦吼吼,真是抱歉,何塞·巴登伯爵大人,您剛剛說什麼?”查爾斯·梅斯默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他甚至以為和塞巴登隻是在開玩笑,因為剛剛何塞·巴登說出來的那些話,在他耳中聽來,簡直就是胡言亂語。
“那我就直說了吧,在場的各位先生,女士們,你們要告的人是一個貴族,而你們的身份隻是平民,甚至是下等人,所以天平本來就偏向了他那一邊,而我的存在,隻是為了讓天平能在一開始就達到平衡而已。”
說完,何塞·巴登當著所有人的麵站在了原告席的位子上。
“現在,天平,平衡了。”
……………
法庭裡麵一片嘩然,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發生的事情是真的。
柯根連敲了好幾下法官錘,才終於讓現場安靜了下來。
“肅靜!現在正式開庭!”
………………
說真的,雖然有了何塞·巴登以及他旁邊不知名女士的加入,但是艾達和弗雷迪仍舊不覺的本場庭審有哪裡輕鬆了,因為他們兩人自始至終雖然站在了被告席的位子上麵,但是始終沒有發過一句言。
漸漸的,本場庭審艾達和弗雷迪開始處於了劣勢。
因為查爾斯·梅斯默表示,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他的藥物有問題,也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造成那些疾病就是他售賣的藥物所造成的。
“是嗎?那現在可以聽聽我想要說的事情了嗎?我想向眾人表示,查爾斯梅斯默不僅隨意的亂開售藥物,甚至還拿一些精神病人和孤兒做實驗。”
一直坐在原告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