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再者,近來跟他弟弟接觸也多了。”
沈側妃揚唇:“是啊,這倒是我沒有想到的。”又道:“還是你想的周到。”
靖王妃笑而不語,與她同回內院了。
翌日清早晏衡打發人走,又去了趟大理寺打聽審林複的結果。
衙門這邊薑淩已經透露出了薑圖進京的日期,依照慣例,外鄉進京的人員都得持有關碟,就算進城不用關碟,留宿也得要。
當然薑圖這當口十成十不會用真名,但是按照當日進城的名單去查訪,範圍就小了很多。
再者,姚霑也留下了早年薑圖的畫像,也可以對照參詳。
晏衡卻對這幅畫像並不抱希望,因為姚霑一員武將,能把畫像畫得像到哪兒去?彆說又過了這麼多年。
不過一個個抓來審,數目多而且不一定見效。薑圖也沒那麼傻會呆在屋子裡乖乖等你來抓。想想前幾次,明明看著人都有影了,卻還是讓人逃了,未免讓人憋屈。
回天罡營一看袁縝挎著一大籃子葡萄,想著回頭要去見李南風,便放了他下晌的假,然後把他葡萄誑過來,拎著到了李家。
李南風選了湖邊吹風,倆人鋪了小薄毯坐在草地上,一麵吃葡萄,一麵問起審林複的結果。
“鄭王府原有四個幕僚,當年走出來三個,其中一個就是楊姝的父親,林父不是三個幕僚之一,隻是王府的典史,另兩個一個姓徐,一個姓梁。指揮他們行事的是這個姓徐的。那個姓梁的,林複說他也不知下落。”
“林複知道的不多,都是聽憑他父親的指令行事,後來林氏離家,而林複又進了大寧朝堂,他自稱其父隻是為向鄭王府儘忠。”
晏衡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才又接著道:“前些日子我接觸過林複幾回,再回想林氏,還有當初尋找楊姝的那些人的行事,我隱隱有種感覺,這鄭王府的人行事跟魏王府的人還是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晏衡靜默許久,搖頭道:“我這會兒也說不上來。”
李南風聽著,便把高貽給她的畫像拿了出來。
“這是什麼?”晏衡接過來。
李南風把高貽的事給告訴了。然後道:“這個明家也很奇怪。”
晏衡道:“他在哪兒遇見此人的?”
李南風說了地址。
晏衡盯著畫像看了會兒,吐了葡萄籽,然後把唐素喊來:“前番宗室進京吊唁,奉命接待的是哪些人?”
唐素想了下:“是禮部,鴻臚寺,以及幾位武將。屬下記得禮部這邊是李世子,鴻臚寺是少卿段世維,楊玄,武將有有好幾個,具體都有誰屬下因為未曾接觸,不太清楚。不過廣平侯,英國公在內,此外還有幾位將軍。”
晏衡拿了畫像給他,然後道:“去查查幾個勳貴武將,那人會武功,在文官府上的可能性不大。”
唐素卻道:“與其這麼樣去查,倒不如先尋詹事府的直接拿名冊。”
“詹事府?”
“正是。早前是東宮掌管的,各府派出來的人員詹事府都有名冊在案,若是能拿到這份名冊,再排查就簡單多了。”
晏衡看了眼李南風,李南風道:“那還等什麼?咱們進宮找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