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開口好奇地問道:“你這是……什麼情況?不去醫院麼?”
他的精神力不能穿透生物體。
所以他也不知道剛才薑安平突然咳嗽是個什麼情況。
“一種病,從小生下來就有。”
“會突然發病,然後嚇走很多人。”
薑安平的語氣依舊是那麼冷淡。
但是情緒裡好像隱隱有一絲悲傷,以及隱約要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意思。
從她的話裡不難聽出。
小時候應該經常有朋友被她突然發病嚇走。
或許這就是她沉默寡言的原因之一。
“小生薑很可憐的,家裡也不算窮,從小就帶她到處找醫生看病,可惜至今沒能發現病因與解決辦法。”
“還好發病的時候不會危及生命,隻要情緒平靜下來一會,呼吸就會自己慢慢順暢,咳嗽也會停下來。”
孫慧雯摸著薑安平的腦袋,眼裡有著一絲心疼。
她大薑安平五六歲,還能和薑安平成為閨蜜,就是因為幾年前薑安平在她書店裡看書時呼吸急促,然後她們因為這件事認識。
話題說到這變得沉重。
大家也都沉默下來。
陳雲也明白了,安平這個偏向中性的名字為什麼安在這個女孩身上。
這是她父母真誠的祈願。
安平,就是平安。
沉吟許久,陳雲果斷找了個話題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白石,過些天可能得麻煩你了。”
陳雲拍了拍白石的肩膀,臉上露出一抹拜托了的神色。
“啊……嗯?什麼事?”
因為薑安平過往而有些走神的白石,聞言望向陳雲疑惑道。
“白金可能要托你照顧一段時間。”
陳雲說完,笑著衝不遠處正啃咬白石這裡綠化植物的白金招了招手。
顯然白金在家咬不了植物。
就在白石這裡發泄了出來。
在看到陳雲招手後,白金扭著小屁股屁顛屁顛的就蹦跳著過來,在陳雲伸出來的手上舔來舔去。
“嘶……托我照顧?你又要出門?”
白石挑了挑眉,想起之前照顧狗狗白金時的麻煩,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嗯,前段時間我媽打電話了,說我回來半個月一個電話沒有,我就想著回去看看她。”
陳雲將自己準備回江南省老家的想法和白石說了出來。
他這些天的變化太多了。
誰能想到,這二十多天裡他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
從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宅男。
變成了能夠舉起300公斤杠鈴當玩具、膝頂乾暈一頭熊、殺意隨意擊潰生物精神、隨手弄死幾個邪教徒的普通宅男。
哪怕隻是半個多月,也感覺像是過了半輩子似的。
媽媽想他了,他也有些想家了。
所以,陳雲前幾天就決定好了回老家的計劃。
“你家在江南省,好像靠海吧?”
“我是無業遊民,你是自由職業,小雯是老板娘,安平也是沒事的大四學生,大家都是閒人。”
白石說著,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你的意思是?”
陳雲挑了挑眉,有些疑惑。
“當然是一起去啊。”
白石說著,露出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