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靜靜地開口問道:“逃之前是做什麼的?”
他問這個沒彆的意思,純粹是在殺之前根據男人的回答,決定麵前男人要接受多久的折磨。
真想殺了就了事的話,他早在男人停車的時候就一個殺意解決問題了,那個時候不用擔心車子失控傷害到車上被綁起來的孩子。
可是陳雲並沒有。
才發現孩子被鞭撻的時候,他就準備稍微折磨這家夥一會了。
逃犯沉默著。
然後一個咬牙喊道:“他媽的關你吊事?!”
說著。
握緊手中的自製土槍就準備砸過來。
隻不過還沒砸到陳雲。
逃犯整個人的動作就戛然而止。
那是被陳雲用精神力觸及到了情緒實體,整個人頓在了原地。
見狀。
陳雲也不想再多說什麼。
既然什麼也不肯說,那就用最痛苦的方法死去吧。
思考著。
陳雲情緒激發的能力毫不猶豫的使用出來,對著這個逃犯的情緒實體就是一頓之前設想過但是沒有實驗過的操作。<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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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逃犯的恐懼、緊張、焦慮等一係列負麵情緒都激發,男人的這些相關情緒也是隨之變得敏感起來。
然後。
陳雲便是直接釋放出無形的殺意,開始給麵前的男人帶來強烈的痛苦。
這一瞬,無數負麵情緒都變得極端敏感的逃犯,對於這種痛苦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複雜體驗。
伴隨著痛苦而來的,是無數負麵情緒聯動著爆發,讓他整個人在這一瞬間表情直接扭曲。
他的麵部線條仿佛被無形的手狠狠擰絞,眉頭緊鎖成兩道深深的溝壑,嘴唇緊抿成一線並不斷的顫抖,想要呻吟卻根本叫不出聲。
他的額頭上青筋暴起,汗珠沿著臉頰緩緩滑落,滴落在緊握成拳的手背上。那拳頭因為過於用力,指關節發白,肌肉也是緊繃。
嘴角邊,淚痕與唾液交織,顯得格外狼狽。頭發因汗水和淚水的浸濕,一縷縷貼在臉上,更添幾分淩亂與不堪。
身體微微顫抖,不再是抵抗痛苦,而是徹底地釋放和崩潰,仿佛所有的堅強都在這一刻瓦解,隻剩下最原始的生理反應在空氣中蔓延。
在陳雲的操作之下。
逃犯在負麵情緒敏感度提高的同時,被強烈的殺意激發出來的痛苦折磨。
這種感覺不同於單獨由殺意帶來的恐懼,也不同於由殺意激發的痛苦。
而是比那更複雜,是肉體的痛苦摻雜著無數難以忍受的負麵情緒爆發。
總之,不是任何人能夠承受的。
那男人瞬間就涕泗橫飛、屎尿齊流,完全沒有任何控製能力。
他的一切意誌都為之瓦解。
他蜷縮著、渾身的各種功能因為大腦的紊亂而崩潰,精神死亡的他開始靜靜等待著肉身死亡。
這個過程並不長。
短短幾分鐘,逃犯就失去了聲息。
做完這一切,陳雲麵色平靜的像是個機器似的。
一如他曾經捏死靈修會那些人時一樣,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平靜。
他隨意的控製念力拿出逃犯拔出電話卡的手機,把駕駛座抽屜裡逃犯準備的新電話卡插上。
看了看被綁住的昏迷的孩子。
他用念力解開繩子,隨即把電話放在了他的手裡。
做完這一切。
陳雲麵色平靜的離開了這裡。
如同一個誰也察覺不到的鬼魅,消失在了夜色中。
速度快到超越150碼,不會留下任何生物痕跡,有念力輔助清除任何其餘痕跡,穿戴有包括人皮麵具在內的各種偽裝,通透世界感知可以輔助避開兩百米內所有攝像頭的他。
與鬼魅沒什麼區彆。
無論怎麼調查,都不會有人知道今天這條甚至沒有監控需要陳雲躲避的漫長偏僻小路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誰又能想到這車上的死人,是幾十公裡外,監控顯示從來沒離開過家的陳雲所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