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群家夥則是單純的為了躲躲藏藏,生怕自己做的事情被外界發現。
這兩者看似都是離群索居,實際上卻是天差地彆。
這讓陳雲忍不住想起了某句名言。
離群索居者,不是野獸,就是神明!
而此刻,這群販毒製毒的家夥就是野獸,是凶猛而不懂人性的野獸。
陳雲則是那神明,是絕對高高在上的存在,兩者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現在,野獸與神明相遇。
野獸對此毫無察覺。
神明則是麵無表情的緩緩靠近。
……
在茂密的熱帶原始森林中,陽光斑駁地穿透層層疊疊的樹冠,形成一片光與影的迷宮。
這裡,自然的力量展現得淋漓儘致,巨大的樹木拔地而起,藤蔓纏繞,各種奇花異草競相生長,空氣中彌漫著泥土與植物的清新氣息,偶爾能聽到遠處野獸的低吼或是鳥類清脆的鳴叫聲,一切都顯得生機勃勃而又充滿未知。
就在這片看似寧靜的綠色海洋中,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崗哨隱藏於高大的樹乾之間。這個崗哨由樹枝、樹葉巧妙偽裝而成,幾乎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若非刻意尋找,難以察覺其存在。
在崗哨的一個隱秘角落裡,一名經驗豐富的狙擊手正靜靜地潛伏著,他的皮膚被塗上了迷彩,身上的衣物與周圍的植被顏色相近,整個人仿佛與大自然合為一體。
穿過叢林,無視了眾多隱蔽的捕獸夾與陷坑類型的陷阱,陳雲很快出現在了這群人布置的崗哨的視野裡。
他的靠近顯然並沒有興起什麼波瀾。
在陳雲的感知中發現,狙擊手手持一支精密的狙擊步槍,目光透過高倍瞄準鏡,專注而冷靜地掃描著下方的林間小徑。他的呼吸平穩而深長,每一次心跳都似乎與這片森林的節奏同步。
而那位崗哨裡趴著的狙擊手隻是在鏡裡觀察了他一會,就像是確定了什麼似的點點頭。
接著,狙擊手對著身旁的對講機裡說了一句什麼,便是直接把狙擊槍瞄準著靠近的陳雲。
顯然,靠近這裡必須有什麼穿著或者動作上的特征,否則就會被視為可以隨意擊殺的路人。
陳雲被確認是路人之後。
那個狙擊手就毫不猶豫的開始了瞄準,然後果斷扣動扳機,不想讓陳雲貿然靠近這裡。
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
子彈撕裂空氣,發出微不可聞的嘯聲,精準無誤地向陳雲飛去。
而早就察覺了一切的陳雲則是麵無表情的一個側身,將狙擊槍襲來的子彈差之毫厘的瞬間躲過。
狙擊槍子彈的速度因槍械類型、子彈規格以及發射藥量等因素而有很大差異,但一般來說,狙擊槍子彈的初速可以達到每秒700米至1000米。
這超過了音速好幾倍。
也絕對超越了陳雲的速度。
但是陳雲依舊能夠輕鬆躲過去。
因為狙擊手的一切動作,在他的感知中都是那樣的了如指掌。
雖然他沒有子彈快。
但是他比狙擊手瞄準他並按下扳機的動作快得多,預判了狙擊手動作的他在瞬間就做出了閃避動作。
所以,子彈與他擦肩而過。
而這一幕,顯然讓崗哨裡的狙擊手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感到不可置信。
麵對狙擊手的情況下,一般不管是怎樣的s彎閃避都沒有任何作用。
更何況不遠處被他瞄準的那個人,一開始應該就不知道他要被狙殺。
這種情況下,他不應該失手。
或者應該說是,絕對不可能失手!
這麼想著,狙擊手忍不住有些迷茫。
而當看到躲掉子彈之後,目光望向他這裡的陌生男人,狙擊手的內心閃過前所未有的恐懼。
不等他拉動槍栓試圖做些什麼。
一股強烈的殺意便瞬間將他的精神碾碎,結束了他的生命。
做完這些。
陳雲麵無表情的繼續向著不遠處密林裡的窩點而去。
有一說一,狙擊槍子彈的速度確實很快,要不是預判到了狙擊手扣動扳機的動作,他幾乎不可能反應過來。
哪怕精神覆蓋的四百米範圍,已經增加了對高速接近物體的警示與高光標注,但是並不意味著反應的過來。
狙擊槍子彈超過音速好幾倍,瞬間便能跨越陳雲的感知範圍。
想到這。
陳雲覺得自己或許還需要再多多的進化幾次。
不然被人從四百米之外狙殺的話就不太好辦了。
不說子彈能不能殺傷他。
但是起碼能夠擊中他,這並不好。
沒有生物力場的情況下,被擊中了基本上就是要被打壞衣服的,這實在是有些太不優雅了。
思考著。
陳雲一路上又秒殺了兩個崗哨的狙擊手,隨即來到了這製毒窩點內部。
麵對突然靠近的這個家夥,窩點裡駐守的人員顯然都愣了愣,然後幾位武裝人員立馬就拿著武器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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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力覆蓋之下可以瞬間全滅這些人的陳雲並沒有那麼做,而是隻針對拿起槍的人賞了一發殺意震懾。
將靠近的武裝人員全部秒殺。
至於剩下手無寸鐵的人。
則是被他赤手空拳的,一個個把頭全都捶進了胸腔裡。
麵對他們驚訝與恐懼的眼神,陳雲則是禮貌的回以笑容,然後一個個的全都給他們送上了西天。
這堪稱是一場屠殺。
哦不,這就是一場屠殺。
陳雲雖然不是什麼會去當超級英雄的道德聖人。
但是既然看到了。
自然也可以順手解決了。
陳雲一向覺得製毒販毒的人,不需要繼續再呼吸空氣。
作為從小成長在華國教育體係下的人,他對毒品的痛惡與不齒是已經深刻印入骨髓的。
腐蝕個體、折磨家庭、危害民族……
參與這種東西製作與販賣的人,沒有任何可洗白的理由。
就算其中真有被逼迫的人。
陳雲這不也沒折磨人麼?起碼基本上給了所有人一個痛快。
那還要啥自行車?
一邊這麼想著,陳雲一邊很快的解決了這裡的所有人。
望著這裡堆積的毒品,陳雲隨意的一發熱視線將它們全部熔化,與地麵一起熔化攪拌在一起。
聞著空氣中因為他的熱視線,而散發出的足以讓人磕嗨的氣息,陳雲對此倒是沒受到任何影響。
至於這窩點的人肯定不是全部這件事,陳雲也懶得去做什麼尋根溯源、斬草除根的事情。
將現有的毒品製作工具與毒品熔化之後,陳雲順著氣味沿著一條小路走到了海岸邊。
在這裡。
有一個簡易的小港口,全是泥巴和隱蔽的木板拚湊而成,幾乎可以說是連港口都算不上。
不過有些凹向內陸的沿海地形,顯然是可以用來停靠一兩艘小皮艇級彆的船。
而此刻這裡也正好停靠著一艘隻能承載兩三個人的小鐵皮船。
陳雲見狀。
將身上的衣物鞋子全部脫下扔在空中,隨即用熱視線將它們通通融化在空氣之中。
接著陳雲對著那小船就是一個跳躍。
直接砸在了小鐵皮船上,這讓小鐵皮船一個側翻。
小鐵皮船晃蕩兩下正要浮起的時候,被陳雲從水麵下伸出的手抓住船的側邊,五指都用勁扣進了鐵皮船身中。
然後便是用力一個撕扯,將其徹底扯成兩半。
接著又是四瓣、八瓣……
直至隻剩下碎片,水麵才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