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來到院子中間,頗有儀式感的握緊了手中的劍匣。
手中精心雕琢而成的劍匣,其上山水鬆鶴圖案栩栩如生,散發出一股淡雅的木香,與周圍清新的空氣融為一體。
隨著陳雲輕輕一扣,劍匣緩緩開啟。
一瞬之間,仿佛連空氣中都彌漫開了一股不凡的氣息。
匣內並非寒光閃閃的真劍,而是十幾柄小巧玲瓏、指頭大小的木製飛劍。
每一把都形態各異,卻同樣精細至極,宛如微縮的藝術品。
靜靜排列,等待著主人的號令。
隻見陳雲深吸一口氣,雙目微閉,麵容沉靜,一股難以言喻的念力湧出,無聲無息地包裹住那些靜默的木劍。
就在下一刻,奇跡發生了——那些小木劍仿佛被無形的絲線牽引,紛紛脫離劍匣,躍入空中。
開始在院子的每一個角落裡起舞。
它們時而盤旋上升。
時而又俯衝下降,幾乎貼著地麵掠過,激起一陣陣細微卻清脆的風聲。
陽光透過這些翻飛的木劍,投射下斑駁陸離的光影,整個院子仿佛化作了一個巨大的光與影的舞台。
而陳雲,就站在這個舞台的中央,他的身影在光影交錯中顯得愈發超凡脫俗,宛如一位不問世事、隻醉心於劍道的飄逸劍仙。
他身形未動。
露出專注而從容的眼神。
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隻留下劍影與晨光共舞。
此刻。
任誰走進來院子,都要被這眼前發生的一切震撼到。
陳雲一個人站在院子中間一動不動。
周圍是紛飛的木劍。
看起來簡直夢幻極了。
此刻抓拍一張照片的話,完美的都能直接當作藝術品展覽。
陳雲聽著院子裡咻咻的破空聲。
沉吟片刻。
他用念力控製著亂飛的飛劍猛的全部停住,然後一一有序的向著他手中打開的劍匣而來。
速度由快變慢。
在接近劍匣的時候一個個近乎懸空不動,好像在排隊等待著前麵的飛劍回到自己的凹槽中。
沒幾秒鐘。
院子裡恢複平靜。
陳雲沉吟良久,體會著剛才的感受。
彆看特效很誇張,飛劍舞來舞去的特彆有意思。
但是實際上的話。
威力是基本沒有的。
彆說千裡之外取人首級了,就算是近距離貫穿人的腦殼都費勁。
雖說在200N的力量推動之下,哪怕是木劍都有一定殺傷力了,割破撕裂普通人類的血肉與皮膚沒什麼問題。
但是對於陳雲來說也
就那樣。
還是有些雞肋。
甚至說就算是說帥,這飛劍給他的感覺也差了那麼點意思。
思考著。
陳雲把根本沒用多少,還剩下很多的棍狀木頭拿起。
他雙手緊握著這根看似尋常卻又異常粗壯的木棍。這木棍之巨,幾乎與他的身軀等高,其上紋理斑駁,隱含著歲月的滄桑與自然的韻律。
隻見他深吸一口氣,眼神瞬間變得銳利無比。
仿佛能洞察風的流向與雲的聚散。
隨後,陳雲雙腳穩穩紮地。
全身肌肉緊繃,蓄勢待發。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隨著他的動作而凝固,一股無形的氣勢在院中悄然蔓延。
“呼——”
伴隨著一聲低沉的吐息,陳雲猛然揮動了手中的木棍。
這一揮,宛如狂風過境,是萬籟俱寂之後的爆發。
木棍劃破空氣,帶起一陣呼嘯之聲,那聲音中既有木棍切割空氣的銳響,又仿佛蘊含了某種古老而神秘的力量。
刹那間,整個院子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撼動。
落葉、塵埃,甚至輕巧的院中擺設都被這股棍氣卷入空中旋轉飛舞,好似整個空間都在迎合這雷霆一擊的節奏。
那些平日裡安靜矗立的石凳石桌,似乎在棍氣的餘波下輕輕顫抖。
就連院牆外的樹影都搖曳生姿。
展現了一場力與美的視覺盛宴。
待到棍風消散,一切歸於平靜,隻留下陳雲屹立原地。
呼吸依舊平穩的他,眼中閃爍過一抹光芒。
雖然他很想嘗試謙謙君子的風格。
但是那好像真的不適合他。
還是這樣大開大合的比較對他胃口。
“果然,還是這樣對味。”
“玩那飛劍沒什麼意思,劍匣就用來裝我包漿祭煉的飛劍即可。”
陳雲呢喃著,將木棍放在一旁。
隨著念力微微一動。
整個院子裡因為他一發棍氣而變得淩亂的一切,開始有模有樣的自己動了起來物歸原處。
看了看已經快到中午的時間,陳雲一邊認真清理著院子。
一邊打開手機準備搜搜看還有什麼蛇肉的做法。
而這時。
他也注意到了qq上白石發來的幾條消息。
大致瀏覽了一下白石說的話。
陳雲思索片刻之後,果斷給予了一個否定的回答。
他的事情很多。
除了一直堅持的鍛煉、實驗與探索自身以外。
一兩周後的五一,答應了薑安平要一起出去旅遊。
兩個月後還要關注一下燈塔國的火箭帶著他的包漿祭煉金屬球升天。
他還一直默默的籌劃著全球旅行,最近正在把魔改版的尾崎八項爭取融入到自己的旅行計劃中。
總之……
就是忙得很。
去偷個東西這種事情,他屬實是沒有多少的興趣。
就算以後真想把那些強盜拿的玩意要回來,等他能夠一拳爆星的時候,不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去偷的話,他不感興趣。
也沒覺得有什麼挑戰性。
所以,陳雲選擇拒絕了白石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