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七日,周六上午。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小鎮的每一個角落,給這平凡的一天增添了幾分溫暖與活力。
鄭玉良的心情就像這天氣一般明媚,他與朋友們的歡聲笑語在街上回蕩,他們計劃一起去郊外的小山探險,享受春天的氣息。
而陳雲則是按照短期規劃。
如同往常一樣,躺在院子裡鍛煉著自己的念力。
他的小院仿佛與外界的喧囂隔絕,隻有輕柔的風聲和偶爾傳來的鳥鳴陪伴。
音樂在空氣中流淌。
那是陳雲用念力震動空氣所彈奏出的曲調。
對比昨天的全損音質,今天聽起來已經進步了不少,空氣中的聲音變得更加流暢也更加清晰。
陳雲強大的學習能力,讓他通過念力對空氣的操控進步很快,使得音質的提升也很快。
相比昨日,今日的旋律如同被細雨洗滌過的清晨,每一個音符都異常清澈,它們在靜謐的空氣中跳躍、旋轉,織成一幅流動的畫卷。
與此同時,陳雲還一心二用的用念力控製著木劍到處亂飛。
當然了,說亂飛肯定是不準確的。
實際上陳雲控製著木劍飛的十分有規律,現在的他可以自由控製著那些指頭大小的木劍在空中擺出各種形狀。
木劍在他的意誌下翩翩起舞,它們不再是簡單的武器模型,而更像是有生命的舞蹈者,在空中編織出一幅幅複雜而有趣的圖案。
時而如繁星點點,排列成神秘的星座圖;時而又化作飛旋的風車,展現出驚人的精準與協調。
陳雲的眼眸緊閉,每一次成功的操控都讓他對念力的理解更加深刻。
對他而言,念力不僅僅是一種超乎常人的能力,更是一種內心的修行,是對自我控製與精神集中的一種挑戰。
自己的定力、專注力等方麵,在操控念力的過程中都有所進步。
不久之後。
陳雲拿出劍匣打開。
隨著陳雲輕輕揭開劍匣的蓋子,一陣細微卻充滿韻律的嗡鳴聲悄然響起,仿佛是木劍們久彆歸巢的歡歌。
空氣中湧動著微妙的變化,光線似乎在這一刻變得更加柔和,為即將發生的場景鋪設了一層神秘的背景。
陳雲的目光掠過每一把懸浮的木劍,一股無形的力量自他體內輻射而出,精準無誤地牽引著每一件兵器。
隻見那些木劍仿佛擁有了自己的意誌,一一響應著主人的召喚,它們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雅的弧線。
速度之快,隻能留下一串串虛影。
“咻咻咻——”的聲音此起彼伏。
每一聲輕響都是木劍歸位的宣告。
這些武器仿佛經過精心編排的舞者,以一種難以言喻的和諧之美,逐一插入劍匣中預定的位置。
沒有一絲偏差,沒有一點聲響。
隻有最後幾把木劍輕輕觸碰劍鞘的細微響動,標誌著這一過程的完美結束。
完成這一切後,陳雲緩緩合上劍匣,周圍恢複了平靜。
這是對念力控製技巧的完美展示。
做完這些。
陳雲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著已經逐漸日上三竿的天空。
他悠哉悠哉的去把冰箱裡昨晚醃製好的蛇肉段拿出來,刷好蜂蜜就放進了空氣炸鍋。
蛇肉段在空氣炸鍋中慢慢變色,表麵因蜂蜜的包裹而呈現出誘人的光澤,空氣中漸漸彌漫開一股混合著香甜與野味的獨特香氣,那是大自然的饋贈與人類智慧的巧妙結合。
看著二十分鐘的定時。
陳雲躺在椅子上一邊等待時間的流逝,一邊將自己的意識出竅順著超視距方位感知聯係去往遠方。
閉目凝神,周身的氣息逐漸沉寂,仿佛整個人融入了周圍的空間,不再受時間與距離的束縛。
他的意識開始脫離肉體的枷鎖,輕盈地漂浮起來。
仿佛化作了一縷輕煙,穿越了現實與虛幻的界限。
他感覺到自己正通過一條無形的路徑前行,這路徑既非肉眼可見,亦非普通感官所能觸及。
它窄如絲線,曲折蜿蜒,好像隱藏在宇宙萬物的縫隙之間。
沿途,一切景物皆模糊不清。
隻有模糊的光影和混沌的色彩快速掠過,就好像穿越在一個超乎理解的維度中旅行。
這感覺既神秘又略帶不安,仿佛行走在夢與醒的邊緣,每一步都踏在未知的虛空之上。
陳雲的意識在這樣的通道中穿梭,既感到孤立無援,又充滿了探索未知的興奮與渴望。
周圍的空間似乎在扭曲、拉伸。
終於,經過一段無法用常規尺度衡量的旅程,陳雲的意識仿佛穿過了一個看不見的屏障。
瞬間,一種全新的景象在他心中展開,千裡之外的風光躍然於心海。
這裡是呂宋島的拉瓦格。
他的意識熟練的出竅,順著超視距方位感知聯係,來到了自己的狂信徒小弟阿巴·勒納體內的生死符中。
阿巴·勒納是這座城市幕後的真正掌舵者,以無形之手操控著錯綜複雜的權力網絡。
其影響力深植於政界、商界乃至街頭巷尾的每一個角落。
不
過如今的他。
連同附近城市的其他四個類似地位的地頭蛇一起,都是被陳雲種下了生死符並進行了情緒激發洗腦的小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