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裡做,唯一的好處就是便於清理。
兩人穿上了乾淨的衣服,心思各異。
李斯不太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含住那條脆弱的頸動脈。
在那一瞬間,李斯的確有種想要狠狠咬下去的衝動。
這種感覺來得莫名其妙,甚至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就消失了。
他把奇爾頓圈在懷裡,靜靜聽著院長胸腔裡心臟不斷跳動的聲音,閉上了眼睛,就像纏著獵物在地上滑動的蟒蛇似的,慵懶又迷人。
奇爾頓摸摸他柔軟的黑發,單手摁著鍵盤。
院長是來出差的,儘管私底下多報了幾天的假期,但該有的工作卻一份不少。
腦海裡閃過破碎的畫麵,李斯突然坐直身子,神情有些恍惚。
“怎麼了?”奇爾頓問道。
李斯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他的臉色變得有些差勁,仿佛受到了什麼驚嚇。
“你的表情就好像見了鬼一樣。”院長說。
很準確的答案。
自從李斯和斯蘭特互換過身體之後,他的腦子裡經常會有些不屬於自己的記憶蹦出來。
打個比方,他和托拜厄斯接觸久了,就會自動聯想起和這位小提琴家在一起時的記憶。
李斯……李斯發現有部分是關於弗雷德裡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