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
“我是跟張百戶一塊出來的。”黃澤看了一眼林鱗遊。
“怎麼跟指揮使交待?”
“命都差點交待了,還跟誰交待?”張賁氣不打一處來,“就說,金常反獄,還能怎麼交待?”
“他呢?”林鱗遊瞥了一眼黃澤。
“我可是救了張百戶!”黃澤不滿林鱗遊的眼神。
“就說,是金常劫出來的唄!”張賁說著,也看了一眼黃澤,“你本來就是他的徒弟。”
“怎麼還能讓金常給跑了?”林鱗遊第一次對張賁的辦事能力產生了懷疑。
“次奧!”張賁恨恨道,“手下人無能,不知怎的給他解開了鐐銬,更可氣的是,還裝成指揮使的模樣,我心裡正犯嘀咕呢,指揮使不剛剛才出去嗎?怎麼又從裡麵走出來了,一不留神,就挨了他一擊。”
“怪不得,他還裝成你的模樣,我也差點著了他的道……”林鱗遊也氣不打一處來。
嘛的,這家夥是什麼人都能裝啊!這要是裝成我的模樣到處為非作歹沾花惹草,那我張賁還混不混了?臉麵還要不要了?
實在可怕!
這家夥不能留!
“你是怎麼識破的?”他問林鱗遊。
“他身上味兒不對。”林鱗遊說,“沒有你身上的那股騷勁。”
張賁:“……”
“這到底是什麼法術?”林鱗遊問。
尼瑪易容術也需要時間的吧!再說了,就算臉能化妝,那身材怎麼化?還有衣服這些,如何搞得一模一樣且合身?
最主要的是,聲音還一樣!
這也太特麼不科學了!
這家夥不能留!
“這不是法術。”黃澤說話了。
張賁林鱗遊齊齊盯著他看。
“是幻術,”黃澤說,“與把戲。”
有區彆麼?張林二人麵麵相覷。
黃澤繼續解釋:“幻術是幻,把戲是實,實實虛虛,亦真亦幻。”
說了,好像又跟沒說一樣……
“那要怎麼破解呢?”
黃澤搖了搖頭,有些無奈:“不清楚。”
“這家夥為何要殺咱們?”林鱗遊問向張賁。
“不清楚。”張賁也搖了搖頭,有些無奈。
“這我想必知道。”黃澤說。
張賁林鱗遊兩人又齊齊看向黃澤,滿眼期待。
“你們倆,一定知道他是個閹人了?”黃澤問。
張林二人互看一眼,齊齊點頭。
“知道他這秘密的人,都得死!”黃澤沉聲道。
“你知道他這個秘密?”
“那你怎麼……”
“因為他不知道我知道。”黃澤說,“我一直在查他!拜他為師,就是為了接近他!那些知道他秘密的人,都死了。”
“這死閹人,倒挺狠!”
“總之……”張賁說。
“這家夥不能留!”兩人異口同聲。
不過,金常剛才那“雷遁”之術,倒給了林鱗遊一點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