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是兄弟？”
趙霸虎露出一個滲人的微笑。
接下來幾分鐘裡，趙霸虎把龍殿那套審訊方式，一個一個用在了孫飛身上。
什麼扒皮抽筋斷骨，後者幾次昏厥過去，都被趙霸虎給弄醒了過來。
“照片上的人都在哪兒？”趙霸虎問。
“我說我說……”孫飛終於是撐不住了，他哆嗦著，斷斷續續的說，“我會把豬仔賣給中間人，但這個中間人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把人送到指定位置，然後他把錢轉到我戶上，我沒見過他。”
“而且，就算找到了他，他大概也不知道那些人在哪裡，這些豬仔會經過幾手轉賣，中間的交易都不是麵對麵，到了最後的賣家手裡，對方也會進行轉移。”
“這麼做的原因，就是為了防止有人來救，來調查。”
“所以她們在哪兒我真的不知道。”
“但我知道，她們肯定是在某個園區，不到最後一步，是不會給他們拆成零件的。”
“菲國大大小小有上千個園區，具體手機哪一個？”秦羽問。
“不知道，我該說的都說了，其他我真不知道了…”孫飛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騙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相信你沒騙我。”秦羽點了點頭。
聞言，孫飛這才鬆了口氣，他跪著磕頭，“謝謝，謝謝。”
“把他分屍了。”
“做完咱們走。”
“記得，要活生生的分屍，彆提前弄死了。”
秦羽起身往外走去，出去之前秦羽吩咐道。
“放心少主，包在我身上！”趙霸虎保證道。
“不！”
孫飛麵如死灰，瘋狂嘶吼著，“不要！我都告訴你，你為什麼還要殺我？”
“我做鬼也要做厲鬼，絕對不會放過你！”
他絕望著嘶吼著。
對此，秦羽不以為然，如果真有鬼的話，他害得那些人，早不知道把他撕碎多少遍了。
退一步講，就算有又怎樣？
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
什麼樣的魔鬼他沒見識過，接觸過。
之後房間裡響起慘絕人寰的吼叫，足足持續了幾分鐘。
直到徹底沒了動靜後，趙霸虎才走了出來，“少主，處理好了，要不要我帶人把菲國的所有園區，全都去一遍。”
“太高調了。”
“不好。”
“去下一個地方。”
來之前，秦羽就做好了準備與打算。
他帶著趙霸虎去了一個名為‘泰勒’的地下拳場。
“就是這裡。”
秦羽抬頭看了一眼，徑直走了進去。
昏暗的地下，搖曳著五彩的燈光，燈光照射的地方，無不都是一個個擂台，一尊尊生死戰的八角籠。
擂台上，籠子裡，同時進行著十幾場角逐，四下都是觀眾，隨著每一個對戰的結束，都會潮湧般響起一陣轟動。
有人因為賭贏了歡呼，有人賭輸了憤怒咒罵。
四下充斥著暴戾和猩獰的氣息。
“老大，接下來做什麼？”趙霸虎問。
秦羽找了一個最近的擂台附近坐了下來，然後低頭看了下時間。
“來見一個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