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要把京都的天給捅塌了啊。”唐仁慈呢喃道。
“很有可能!”
王飛重重的點了點頭,說,“他有天子令,隻要是打著正義的名義,誰敢說三道四?”
如果他找不來那些大佬還好說些,到時候強行鎮壓,可這家夥比起秦無雙有過之而無不及,稍有不慎,將是萬劫不複!
“草!”
唐仁慈啐了口唾沫。
“草草草!”
一連說了三個草字,可見他有多崩潰,麻辣隔壁的,他才升上來沒多久,怎麼就碰到這號人物了,真是倒了血黴,關鍵是他負責圈內維穩,到時候真要鬨大了,他首先第一個被拎出來祭天!
甚至他十分確定,一旦事情鬨大,上麵那些人一定會給秦羽一個說法來平息這件事,怎麼給說法?無非就是抓一批,殺一批,這種套路他比誰都門清。
到時候抓誰殺誰?除了他這個明麵上的正局外,還能有誰?
“真是日了狗!”
“怎麼就碰上這號瘟神!”
唐仁慈氣急敗壞的罵道。
最後唐仁慈恢複了冷靜,他說,“這件事兒不能再往上繼續捅了。”
真要捅下去,退一步講就算不會拿他祭天,但鬨到那些人視線裡,自己依舊難逃其責!
“王老弟,你去幫我跑個腿,這樣…”
唐仁慈思索了片刻,給王飛交代了一些什麼。
……
與此同時。
京都某個酒店裡。
秦羽給顧傾城安頓好後,說,“媳婦,你好幾天沒睡覺了,你先好好休息休息,我去處理點事兒。”
“秦羽……這件事不會鬨的很大吧。”顧傾城叫住了秦羽,她很想說要不算了吧,儘管錯不在她,但世道就是如此,胳膊怎麼可能拗得過大腿,萬一因為這事兒把秦羽拖進萬劫不複的深淵,那她真是要後悔一輩子,可好幾次她欲言又止,勸阻的話她實在是說不出口,因為她了解秦羽。
“放心,問題不大。”秦羽笑了笑。
“好……那你小心一些。”
最終顧傾城隻是關心的提醒了一句。
秦羽出來後,打了個車,直奔第九軍區醫院,他看著手機上的位置信息,直奔醫院大樓八層。
此刻八樓唯一的一個超高規格病房門前。
一個青年抓著門口的那穿著行政夾克的男子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懇求道,“大哥,求求你們了,你們已經在1號房住了兩天了,我媽剛從icu出來,急需1號房的質子重離子設備治療,求求你們把房間轉給我吧,多少錢,我都給,我十倍百倍的給!”
“有錢了不起麼?”
夾克男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半跪在地上的男子,眼中儘是輕蔑,“這個世界不是有錢說的算。”
“大哥,我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說,我母親很需要這間病房……”男人哽咽道。
“你母親的死,跟我有什麼關係?”夾克男冷冷搖頭。
“大哥,我聽說裡麵那位隻是外傷,而且手術已經成功了,那台設備完全用不上,你們完全可以去彆的病房,要不行,讓我母親進去用這台設備也行,你們繼續住裡麵。”男人懇求著。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