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飛撓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太傅好像說得很對,於是蕭劍飛便回道:“太傅所言極是,確實不應該隨意帶小孩過來。”
就在李靖川以為這個刺頭大皇子要被他摁下去時,卻又聽見蕭劍飛繼續說道:“可是太平她不是普通的孩子,讓她在一旁旁聽也完全沒問題吧。”
李靖川抬起手顫抖指著蕭劍飛,氣得說不出話來,“你,你。”
“我要稟告皇上,大皇子我是教不了了,殿下您還是另謀高就吧。”李靖川扔下這句話便想甩袖子走人,誰知卻被叫住了。
“太傅,您就會跟父皇告狀。心胸要寬闊一點,就像老子所說,叫什麼做人要有仁愛之心。”
大皇子一本正經的搖頭晃腦,企圖引經據典好好和太傅掰扯掰扯,但無奈才疏學淺最後隻能吐出這不倫不類的一句話。
“是孔子說的。”蕭瑾年撲哧一聲笑出來,還在一旁小聲提醒自己這個不愛讀書的大哥。
李靖川看這哥倆的樣便氣不打一處來,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李靖川兩眼一翻便直挺挺倒了過去。
“太傅!太傅!”
頓時,文淵閣亂成一團,專門服侍筆墨的宮女太監紛紛上報皇上,或跑到太醫院找太醫了。
“你看,你暫時不用受罰了吧。”蕭劍飛一臉壞笑地湊到蕭瑾年身邊,想等著太子爺誇他。
可蕭瑾年隻是淡淡開口道:“不愧是大哥,待會父皇來了可是要狠狠罰我們了。”
蕭劍飛一聽可不樂意了,冷哼一聲不想搭理太子了。
【話說書中這倆兄弟鬥得兩敗俱傷,可現在看來他們關係好像又沒有那麼緊張。這大皇子不是還幫太子解圍嗎,雖然幫了倒忙。
蕭予卿眼瞅著這兩個哥哥,八卦之心又起。
蕭瑾年的手指微微動了動,他最終還是動動嘴唇張口說了句“謝謝。”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蕭劍飛賤兮兮想再聽太子說一遍,可蕭瑾年卻羞得紅了耳朵,一甩袖子走了。
“太醫,太傅如何了?可有大礙?”
蕭瑾年一臉緊張地問太醫,畢竟事情是因他一人所起,李太傅素來對他傾囊相授。太傅被氣暈過去,蕭瑾年良心難安。
李靖川僵硬地躺在隔壁屋子的床上,蒼老的臉上寫滿了憔悴。太醫怎麼擺弄紮針都不見李靖川醒過來。
蕭瑾年害怕了,太傅如今可是有七十高齡的老學究了,難道今天要葬送在這裡嗎。
蕭瑾年愧疚地搖晃著李靖川的胳膊,蕭瑾年畢竟還是個孩子,當下差點哭出來,他大聲喊著“太傅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李靖川微微轉動眼珠,太子他們沒想到吧,他暈了,他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