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姑娘說笑了,本王沒什麼輸不起的,隻是覺得有些驚訝罷了。在本王心裡,蘇姑娘確實是人中龍鳳,但沒想到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建立並振興了驚言堂,實在太讓人驚歎了。”
被他如此誇讚,蘇婉言臉上露出自信的笑意,絲毫不覺得他的話有誇張之處。
端木睿趁機連忙招呼她:“蘇姑娘請,咱們坐下再談。”
蘇婉言跟著他進了大廳裡,桌上已經擺好了珍饈美味,端木睿又請她入座,她便施施然坐下。
端木睿又親手給她斟酒,她也不推辭,臉上一直帶著淡笑。
酒她還是能喝幾杯的,剛才那麼咄咄逼人,現在她可不能軟了氣勢。
喝了幾杯後,端木睿倒是怕她醉了,喝到這個程度最好,容易說實話。
見端木睿停了下來,隻把杯子斟滿,沒有再敬她的意思,蘇婉言就放了心。
“其實今日本王把姑娘請來,是為了跟姑娘討教,本王和你前後半年未見,姑娘是用什麼方法建立起了敬言堂的?是背後有高人相助,還是姑娘憑借一己之力?”
端木睿想試探蘇婉言背後的高人是不是皇帝,隻有皇帝,他手裡有最厲害的人手有最廣博的資財,可以在短時間內建立一個大幫派。
“高人相助?自然是有高人相助的,我手底下的人都是高人,憑借一己之力怎麼可能完成這件事,自然是有這些高人協助。”
這時候蘇婉言還沒遇到那位真正的不世出的高人,她確實是對手底下的人都很尊重,稱他們為“高人”也不為過。
她已經有點醉意,臉上紅撲撲的,但她腦子還清醒著,說的話一句也不錯。
“你想討教,我也隻能告訴你這些,彆的都是幫派秘密,不能隨便告訴彆人。”
端木睿不死心,又問了一次,“姑娘當真沒有借助他人之手,不管是人還是錢?”
“人?有個薑潮升,最開始的時候他幫了我很多,沒有他,我的驚言堂是不可能建立的,可惜後來他有事離開了京城。錢的話,也沒有靠過彆人,一開始自然是我拿自己的錢出來補貼,後來他們就出去執行任務,隻要有錢賺,什麼任務都做,反正驚言堂就這樣逐漸壯大起來了。”
端木睿一聽薑潮升的名字就暗自罵了他一句,這個家夥倒是幫著蘇姑娘做了那麼多事,對自己這邊就不見他那麼上心。
蘇婉言沒有細說,驚言堂為了養活越來越多的人,是什麼任務都接的,小到為居民找丟失的手鐲,給酒樓送席麵酒水這種,大到保鏢暗殺,幫派裡的人按照能力大小分派不同等級的任務,這樣每個人都有事可做,也有錢可賺。
時間長了,任務就自己找上門來了,直到現在也是這樣,所以驚言堂的人數不斷增加,已經在京城開了十來個分店。
而殺手組織是屬於機密等級最高的分部,裡麵的人也是能力最強者,是由蘇婉言親自選拔,又秘密訓練出來的。
她最擅長的就是知人善任,儘量讓驚言堂裡所有人都能有適合自己的位置,沒有一個閒人,大家都各司其職,非常和諧友愛。
這樣看來,驚言堂背後真的沒有什麼大人物,是他想多了而已。端木睿暗自揣摩著,可是驚言堂的路數太奇特了,跟他的完全不同,但是它的殺手組織還是值得借鑒一二的。
想到這裡,他謙遜地笑著,“蘇姑娘真是聰明,本王自愧不如。”
蘇婉言到底喝了點酒,笑得合不攏嘴,嘴上也很謙遜,“哪裡哪裡,也是借鑒彆人而已。”
此話是不假的,她當時也是被逼無奈,就想到上一世她所生活的世界裡很多看起來不起眼的營生,比如家政、外賣、快遞這些,其實非常賺錢,就借用在了當下,其實當下人們生活中也有,不過驚言堂有了係統管製之後倒是開創了一個無人能及的局麵。
端木睿以為她隻是在謙虛,哪知道她的這許多心路曆程。
“本王的組織你也見識過,在驚言堂之前是無人能及的,蘇姑娘你覺得如何?”
他不想與蘇婉言站在對立麵,所以就想把她拉到自己這一邊來。
蘇婉言喝了酒覺得口渴,不停想喝水,趕緊放下茶杯說道:“從硬實力來說,是我見過最厲害的殺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