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了同一個目的走到一起,你心裡清楚我為這件事付出多少就行,不要讓我對你失望。”
蘇婉言提醒薑暮煙,讓她腦子清醒一點,不要有彆的想法,也不要出賣她。
“我自然清楚,所以你就放心吧,我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我這人雖然充滿算計,但起碼的良心還是有。”
“那就好。”
蘇婉言回去就給太子寫了信,約他在一家酒樓見麵,太子以為她想通了,心癢難耐地前去赴約。
看見蘇婉言那張清麗無雙的麵容,太子難掩心頭喜歡,但他知道對蘇婉言來硬的沒用,就不敢再有越距的行為。
蘇婉言帶著靈秀,靈秀就在她身旁站著,太子也不敢為了跟蘇婉言獨處而讓靈秀退下。
今日來跟太子見麵,蘇婉言確實鼓足了勇氣,除了帶上靈秀,還從驚言堂帶了兩個護衛藏在暗處。
太子竟然跟她道歉,他說著話,蘇婉言就觀察他的神色,見他眼裡沒什麼神采,而且看東西都不怎麼聚焦,麵色也有點過於紅潤,剛才進門的時候腳步也有些虛浮。
她問太子:“殿下最近身子可好?”
太子以為她關心自己,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笑容格外洋溢,隻是想到近日不知怎麼覺得蘇語嫻格外讓他歡心,確實有些過於放縱。
他神色有點閃爍不定,“多謝關心,孤沒什麼不好的。”
蘇婉言心裡已經有了猜測,但還不是很確定,就說:“臣妾懂一點醫術,最近正在精進中,不如讓臣妾給你把把脈,看看臣妾的醫術如何。”
太子以為她這是在刻意跟她接近,就忙不迭地伸出手,“好啊,好啊,就勞煩你了。”
蘇婉言矜持地笑著,把兩根手指放在他手腕上,太子看見她兩個纖細白嫩的手指挨著自己的皮膚心裡就更加蕩漾,眼睛裡放著異常明亮的光。
診脈過後,蘇婉言就確定他身體裡有某種致幻成癮的藥物,不用想也知道,這就是蘇語嫻能勾住他的原因。
她笑了笑說:“殿下一切都好,就是最近需要注意調養身體,切記放縱傷身。”
太子臉上有些掛不住,笑得十分尷尬。
“對不住,醫者父母心,臣妾不是有意揭露殿下……”蘇婉言顯出惶恐的樣子。
太子連忙道:“你彆多想,孤知道你的好意,不會怪你。”
蘇婉言故意找話題,又問熙和的近況,太子最近總去蘇語嫻那裡,他自然知道,就說了幾句。
太子見氣氛緩和,就對蘇婉言表白:“孤對你的心意你應該知道,當初跟你毀掉婚約是孤有眼無珠,也十分後悔。一次次的靠近你,都是情不自禁,隻恨當初沒有跟母後堅持娶你做正妃,後來你也出嫁了,孤想著把忘了你,這樣對大家都好,可孤想起你還是放不下,所以上次才做了對不住你的事。”
他看向蘇婉言,見她嘴角含笑,眼神憂鬱,雖然沒有什麼表示,但在認真聽著,就繼續說:“以後都不會了,孤會尊重你,隻希望你也能回應孤的深情。”
蘇婉言裝作被他感動,拿著帕子擦著眼角,傷心地說:“我知道你對我深情,可咱們已經不可能了。想想我受著委屈,卻還要堅守婦道不能跟對自己好的人在一起就覺得心如刀割。”
“你受委屈,受什麼委屈?”太子立刻捕捉到了關鍵信息,心想難道端木睿其實對她並不好?
“自然是在王府受委屈,皇上最近給府裡送了侍妾,因為我至今沒有子嗣,王爺就跟那侍妾在一起了,要不是發現侍妾想害王爺,我現在在王府估計都沒有立足之地了。”
蘇婉言說著半真半假的話,太子自然也打探到皇上給端木睿送去侍妾的事,也就對蘇婉言說的話深信不疑。
太子假意安慰蘇婉言:“皇叔不是這樣的人,你可能想多了,他看清那侍妾的真麵目就明白你的重要性了。”
蘇婉言生氣道:“太子這是覺得我小題大做?我沒有給他育有子嗣,他心裡其實對我很不滿,我們表麵上很恩愛,其實回府都不怎麼說話,這種日子我過夠了,可惜想要脫離他是不可能的,他為了麵子絕對不會放開我,殿下一定要幫我啊。”
她表情真實,表演生動,雙手緊緊抓著太子,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太子心疼得不行,立刻說:“你放心,孤一定想辦法讓你離開他,到時候就有孤來疼你。”
太子想要來抓蘇婉言的手,她立刻不留痕跡地避開,憂慮地道:“可是我聽他說前段時間殿下被他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