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珂笑道:“他們好像都不在,否則婢子也進不來。”
端木睿混沌不堪的腦子這才想起人都派出去執行任務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他用力閉上了眼睛,感覺汗水從額頭滑過眼瞼。
“王爺,你看你怎麼出了這麼多汗,婢子幫你擦擦。”寧珂說著又試圖接近端木睿。
“走開!”端木睿睜開眼,帶著紅血絲的眼睛帶著殺意看向寧珂,朝她大喊。
寧珂到底膽怯,往後退了兩步。
端木睿喘息著,繼續調息,想要壓製住身體裡越來越強烈的欲望。
正在這時,劉三強等人還有蘇婉言身邊的阿蒼一起說笑著走進了院子,蘇婉言為了鍛煉阿蒼,就讓他跟著劉三強這些人一起出任務。
他們走到門口看到端木睿的樣子都嚇了一跳,麵麵相覷不知道什麼情況,耿二蛋最先明白過來,目光不善地看著寧珂。
端木睿出聲道:“你們都在門口站著做什麼,還不進來。”
三個人一起走了進去,端木睿指著寧珂道:“把這個女人給本王帶走,連帶著這個也讓她拿走。”
他指了一下桌上的荷包,叮嚀上前來的耿二蛋不要直接上手。
寧珂被帶走之後,劉三強也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對端木睿說:“王爺,你看著這麼難受,剛才那個女人不行的話,卑職要不再去給你找一個來。”
端木睿微闔著眼睛,繼續調息,緩慢道:“不用。還不如想辦法幫本王解了這春毒。”
劉三強急得不行,不停抓著自己腦袋又跟阿蒼說:“你也快點幫忙想辦法啊。”
阿蒼也撓了撓下巴,往後退了一步,他都不太明白是怎麼回事,怎麼想辦法,劉三強就直接讓他回去歇息,他遲疑了片刻就走了。
劉三強在屋裡踱著步子,突然想到南宮秋倪煉製的解毒丹,就對端木睿說:“王爺,南宮師父的解毒丹是不是還有,會不會對這個春毒也有效?”
端木睿眼睛立刻睜開了,跟劉三強說解毒丹在蘇婉言住的正房裡放著,讓他快去取來。
劉三強立刻飛快出去取了解毒丹來給端木睿吃了,端木睿又靜坐調息,沒過多久就感覺好多了。
又過了半柱香時間,他覺得身上的那股燥熱就退了下去,這才停下調息,想起剛才劉三強要去給他找女人的事,對他斥責道:“你小子剛才安的什麼心,竟然要去給本王找彆的女人,本王說得還不夠清楚嗎,本王對王妃一心一意,除了王妃,什麼女人也不要。”
“是是,卑職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劉三強連忙認錯。
見耿二蛋已經回來,端木睿就問他寧珂怎麼處理的,耿二蛋說帶她去楚風閣拿了行禮,就把她趕出府去了,端木睿沉著臉沒說什麼。
蘇婉言走的時候讓阿蒼過十天就寫封信,記述府裡發生的事情,阿蒼寫了些自己執行任務的事,又把端木睿中了寧珂的計,身中烈性春藥的事寫了進去。
他不知道後來端木睿的春毒是如何解的,離開的時候聽到劉三強在說要給端木睿找女人,他以為端木睿雖然拒絕了,但最後肯定還是找了女人,否則那春毒如何能解。所以他在信裡麵說劉三強大概是給端木睿找了女人才解了春毒。
蘇婉言收到信的時候,看到後麵的內容心裡就很不舒服,但又想到中了烈性春藥,若是一時配不出解藥,也隻能用這種方法解除。
雖然這樣安慰自己,但她一想到端木睿跟彆的女人在一起有了肌膚之親,心裡就很不爽,因此那兩天就顯得悶悶不樂,又有些心不在焉。
蘇遂身體已經康複,看出她心神似乎都已經不在這裡,就問她:“你好像心情不好,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父親彆擔心。”蘇婉言手上又開始忙著碾藥,假裝什麼事也沒發生。
蘇遂就以為她是想家了,或者惦記端木睿,就說:“不知道朝廷最近如何,王爺有沒有給你來信?”
“沒有。”蘇婉言說完才發覺語氣有點僵硬,又發了一下呆才繼續碾藥。
蘇遂見她這種反應,就知道可能是府裡出什麼事了,就對她說:“父親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你一直留在軍營裡也不是個事,還是快點回去吧。”
“可是,父親,我還是放心不下,你看你連年征戰,你這身體怎能吃得消。”蘇婉言確實想回去,但想到蘇遂的身體又不忍心離開。
“沒事,父親身子骨還鍵朗,過段日子再上陣殺敵都沒有問題。”蘇遂拍著胸脯說。
蘇婉言叮囑道:“那你一定不能太操勞了,晚上早點歇息,按時用飯,這東北邊關不跟匈奴那邊,不缺吃的,最好不要離了藥膳。”
“好好,都聽你的。”蘇遂笑著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