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睿深吸口氣說:“你是不是以為我讓劉三強他們去找了女人來我才解了春藥,我現在就告訴你,那是阿蒼的猜測,劉三強後來想起南宮師父留下的解毒丹,我讓他找來試試,沒想到還真管用,我體內的春藥就這樣解了,可不是找了彆的女人,你明白了嗎?”
蘇婉言還能不明白,她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隻點了點頭。
端木睿又問:“這幾天你生我的氣,對我冷冰冰的,就是因為這件事對嗎?”
蘇婉言不好意思承認,轉過臉去,啃了一口手上的西瓜。
“你回答我啊。”
端木睿把她的臉扳過來,她眨了眨眼睛,想著該怎麼回答才能挽回一點自己的麵子,可她還沒開口,就被端木睿吻住了。
端木睿像是懲罰她一般,·把她的嘴巴都親腫了,西瓜汁水都流到她胸前的衣服上,她漲紅了臉,還覺得自己也是很冤,半晌才說:“我怎麼知道,阿蒼寫信是那麼說的,你又不告訴我。”
“你說阿蒼在信裡把什麼都寫了,我以為你知道,所以就沒說,若不是我想起你說的這話問了阿蒼,我都不知道你為什麼生氣。”
端木睿捏了捏她的鼻子,寵溺地說:“你真是個小祖宗,我這顆心早晚因為你要碎掉。”
蘇婉言紅著臉嬌嗔道:“哪有那麼嚴重。”
“當然有這麼嚴重。”端木睿把她緊緊摟在懷裡,又忍不住纏綿地親她。
蘇婉言把他推開,扭捏道:“大白天的,這樣不好。”
端木睿在她耳邊說:“白天不好,那就晚上。”
蘇婉言從他懷裡掙開,臉上還帶著紅暈,整理了一下衣裳,撩了他一眼走出了房門。
誤會終於解除,蘇婉言想起寧珂做的事就恨得不行,覺著至少要教訓她一頓才能解氣,就讓手下去尋找她,結果手下回來向她稟報,人已經死了。
蘇婉言一時腦子有點亂,就問手下:“是怎麼死的?”
手下說:“我們找到她乾娘問她的下落,她乾娘就說人死了都已經入土了,據說是晚上死的,身上一點傷也沒有。”
“她乾娘就沒查一下死因?”蘇婉言又問。
“說是沒查到,屬下見她神情有異,就逼她,她說應該是宮裡來的高手殺的。”
蘇婉言想了想,覺得八九不離十,肯定是皇帝見她任務失敗,又怕她把事情透露到坊間,因此就下了殺手。
得到這個消息沒過兩日,端木睿手下回來告訴他們夫妻,說街上現在又在傳流言,這次是說端木睿虐待妾室,害了人命,而且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說妾室受不了他的暴戾,從王府出去就自殺了。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皇帝讓人傳出去的,自己把人殺了竟然載到端木睿頭上,蘇婉言氣不過,問端木睿這事怎麼解決。
端木睿就說:“傳言反正就是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就直接說皇帝想破壞我們夫妻感情,硬塞美人進王府,美人在府裡不安分,犯了錯誤被趕出去,出去後就被皇帝殺了滅口。這可都是事實,傳出去看外麵的人更願意相信誰。”
蘇婉言就叫人出去辦這件事,過了兩天,手下的人又回來稟告。
“外麵的百姓更願意相信咱們傳出去的話,還有人竟然找到了寧珂的乾娘,詢問這件事,寧珂的乾娘連門都不敢開,寧珂死時候的情形也被人傳了出去,證實那根本就不是自殺,又有人說看到有太監去找過寧珂乾娘,所以之前的留言就不攻自破了。”
端木睿冷笑,“本王若是真害了人性命,事情又已經鬨了出去,還能在這裡安心坐著?”
雖然鄔斯國強大,但沒有其他三國的聯合,他們也隻能跟疲憊的天朝軍隊打成平手,雙方僵持著,戰事毫無進展,這般下去,隻是耗費各自國家的物資,而且鄔斯國是小國,怎麼也耗不過地大物博的天朝,因此他們又想和談。
這回他們直接派了太子景戰前來,皇帝還是在會同館設宴接待,端木睿和太子,以及一些大臣,都帶著家眷參加。
這次是他們主動要求和談,所以就不像上次提出那麼多無理的要求,主要是談兩國之間的交流,他們希望天朝能派一些有能力的人去鄔斯國教他們不懂的事情。
比如上次景龍覺得中原的美酒和瓷器很好,但他們又沒有能力釀造出那種美酒,燒製出好的瓷器,所以希望皇帝能派工匠去教他們,他們也會每年進貢鄔斯國的特產,還有兩國之間的貿易也可以正常進行等等。
太子景戰在宴會上就提出了這些,隻要不用再打仗皇帝就高興,何況這位太子是真心想和天朝建立邦交,他顯得很興奮,就滿口答應了,吩咐鴻臚寺和禮部官員要好好跟鄔斯國談,儘快製定出條款來。
宴會上觥籌交錯,一派和樂,但蘇婉言總覺得景戰時不時在偷看她,她臉上表現得很從容,心下卻很疑惑,又覺得很不舒服,隻盼著宴會快點結束。
兩個時辰過去皇帝才感覺累了,退出了會同館,宴會也算是結束了。
端木睿又受命安排景戰一行人的吃住,皇帝把他叫去不知道說些什麼事,蘇婉言就在宮道上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