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他們就是想從江湖勢力入手,但他們還接觸過誰我就不知道了。”
李霄雲點點頭,喝了口酒,若有所思。
“不過,我要跟你說清楚,也請你轉達蘇婉言他們,我們魔域就那麼點人,那麼小一塊地方,我們自認為沒那個能力摻和進你們的權勢和利益之爭,我們保持中立,既不會答應匈奴族,以後也不會答應彆人,更沒本事幫你們,我們隻想吃飽穿暖,過幾天好日子,也請你們放心。”
李霄雲看著顏如溪,“好,我會幫你轉達,還有,你好像知道婉言他們是什麼人了?”
“他們應該是天朝皇族的人吧,怎麼,不對嗎?”
“對對,你猜對了。”
顏如溪有點小得意地一笑,她還要說幾句評價蘇婉言的話,有手下來叫她,她便隻好和李霄雲告辭。
李霄雲走到路邊送他們,看著顏如溪翻身上馬,揚鞭而去,心裡立刻生出幾分江湖兒女的豪情。
他回到落腳處立刻修書,把顏如溪說的話和她的近況都詳細寫了,請人把信送到驚言堂去。
蘇婉言收到信了解情況後就又傳給端木睿,端木睿看了信之後,立刻聯係他安排在匈奴的眼線,他安排的這個眼線已經在匈奴族站穩腳跟,獲得了匈奴貴族的信任,打算進一步接近義渠隆。
他聯係眼線,向他具體詢問匈奴族最近的動向。
而此時的義渠隆,因為一而再再而三得不到蘇婉言,他心頭的執念更深,本來就是個性格古怪的人,現在更加不正常了。
他一直認為蘇婉言是最完美的藥人,他們第一次交手他就認定了此事,因此,他就到處搜尋長得像蘇婉言的女子,把她們拿來當藥人,以寄托和發泄自己得不到蘇婉言的憤怒。
也就是在這段時間,陳巧巧在昭賢翻出了一段舊案,偶然的機會得知當初蘇婉言中蠱毒的時候,一直都是女侍衛司媛在守護蘇婉言,她心裡就產生了懷疑,覺得司媛可能跟蘇婉言中蠱毒有關係。
她也是擔心昭賢混入了匈奴人的暗探,這可不能掉以輕心,她便在暗中觀察司媛,但卻沒發現什麼異樣。
她又支走司媛,偷偷進入她的房間,經過仔細搜查,就讓她發現了蠱蟲。
因為當初操縱蠱蟲的蠱師因為辦事不力已經被義渠隆殺害,因此下到司媛體內的蠱蟲便自動離開了,但又沒辦法回去就隻能藏在她屋裡吃那些小蟲小蛾子活著。
陳巧巧立刻下令把司媛抓起來,對她進行了審問,司媛卻什麼都不知道。
請來南宮秋倪,南宮秋倪說司媛應該是被蠱師下蠱控製了,所以事實就是蘇婉言體內的蠱毒是司媛被控製之後她給下的。
司媛十分惶恐,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無意中害得蘇婉言和端木睿都差點邁不過這個坎,但是她還是願意以死謝罪。。
陳巧巧傳信給蘇婉言,問她如何處置,蘇婉言是很信任司媛的,得知這件事也很震驚,最後還是端木睿做主,把司媛趕出了昭賢。
經過蘇婉言一段時間的用心經營,驚言堂的勢力又回歸了巔峰,為了不讓上次被人打壓排擠的情況重演,驚言堂做事風格變得更為強勢,也不怕得罪人,蘇婉言的意思就是讓那些曾跟驚言堂對立的人高攀不起。
江湖門派便覺得驚言堂過於囂張,完全不把他們看在眼裡,想要親近人家又不理睬,他們就又開始抱團,想要打壓驚言堂的氣勢。
他們舉辦狩獵比賽,也不告知和邀請驚言堂,就是想讓蘇婉言知道他們這些江湖門派不歡迎他們,也不願與之為伍。
蘇婉言跟屬下嘲笑這些人的做法,“簡直跟小孩子鬨脾氣一樣,打不過就不跟我們好了,還想把我們孤立起來。”
屬下也是一通嘲諷,有人問蘇婉言:“咱們就真的不參加了嗎?”
蘇婉言笑著道:“當然不是,咱們不僅要去參加,還要拔得頭籌,所以你們從現在開始就加緊訓練。”
但是,他們不在受邀之列,到時候可能進不去獵場,蘇婉言正在想辦法,就接到李霄雲爺爺的手書,說他願意跟他們合作,到時候帶他們進場,這對蘇婉言來說就是一大驚喜。
而趙恩源最近被驚言堂的勢頭壓了三分,他想要找回麵子,在幫派中重新立威,便選了堂中最厲害的高手參加。
蘇婉言自然也是選擇了門派中的佼佼者,又去端木睿的鎮魂暗殺團借調了幾個高手,如此便組織起了一個非常強大的隊伍。
到了比賽那天,蘇婉言帶著自己的人跟李霄雲爺爺派的人會和,一起前往獵場。
那些幫派見到蘇婉言和她的手下都議論紛紛,有的甚至直接說酸話,諷刺蘇婉言:“我們記得邀請的名冊上沒有你們驚言堂,你們這臉皮也太厚了點,非要蹭進來討嫌。”
“你們是沒邀請我,但是總邀請了滄州李家吧,是老爺子邀請我跟他們合作,,你們可沒規定不能合作。”蘇婉言顯得十分傲慢,說話語氣帶著諷刺,連正眼都不看他們。
“你這麼囂張,最後若是輸了,看你這臉往哪放。”
蘇婉言便不再理會他們,這些人見說不過她,都轉頭去討好趙恩源,都對他拍馬屁,說一會兒肯定是他們燕月堂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