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鶴鳴笑笑:“反正那姑娘以後是不會來了,等我成婚的時候,你們這些人應該能喝到喜酒。”
有人說道:“什麼叫應該,是怕我們這輩子等不到了吧?”
大家都笑了一陣,蘇鶴鳴說的“應該”是希望大家經過這次的抗倭之戰都能活著回去,但這個話題太過沉重,他不想說得那麼明白,跟著大家笑一笑也就過去了。
與此同時,蘇婉言和唐門研究出來的威力巨大的火紙也投入了製造,因為戰爭和一些地方的水災旱災,有很多孤兒流落在外,蘇婉言就讓江湖門派收留他們,當作門派弟子培養。
這樣的話,一方麵救助了那些孤兒,又給各個門派投入了新的人員。
而昭賢此時的女官製度更加完善,女官也逐漸增多,有女官提議也要為戰爭做點什麼,陳巧巧就跟她們商議。
有人就說:“我們女人上戰場能做什麼,彆給人家添亂。”
提議的女官爭辯到:“女人可以做很多事,比如給士兵包紮傷口,給他們做鞋襪,照顧他們的生活,給他們做飯。”
陳巧巧連忙打斷,“包紮傷口,做些鞋襪被褥送去倒是可以,照顧生活就算了,軍營中有嚴明的紀律,不準女子隨便出入。”
有人附和道:“就是,他們是去打仗的,不是去讓人伺候的。”
最後商量的結果就是,培養一批有醫術常識的女官送去戰場上,號召百姓家中提供鞋襪或者布料棉被,女官們做好了運送到戰場上。
陳巧巧把這件事告訴蘇婉言,蘇婉言很是讚同,至少能讓將士們知道朝廷和百姓對他們的關懷,他們也能更有士氣。
有些將領並不願意讓女人上戰場,覺得隻會給他們拖後腿,但女官們在救治傷員上十分細心,對傷員的照顧也很周到,至少讓他們感覺到家人般的關懷。
而且軍營中的氛圍也跟以前不一樣了,將士們更加充滿乾勁,連精氣神都不相同,那些反對的將領就逐漸接受了這些女官。
威力強大的大炮製作好了一批,很快就運用到了戰場上,給了對麵的聯軍很大的震懾。
而倭國和胡佛國這時候內部因為利益分配問題出現矛盾,他們把兵力也分開來,蘇安趁這個機會,向端木睿請求,帶領一隊人馬迎戰胡佛國。
對方自己的分裂,使得他們戰力削弱,正是打擊他們的好機會,再說胡佛國的勢力沒有那麼強大,端木睿考慮再三嗎,蘇安也一再保證,端木睿就答應了他。
倭國這時候和北燕國國君暗中聯係,想要拉攏他們,北燕國國君就是原來的大皇子,他一直痛恨趙恩源,連帶著對以他和端木睿為首的盟軍也很不滿,因為端木睿跟北燕國聯合,從沒有跟他取得過聯係,顯得很看不起他。
他很快就跟倭國人勾結起來,並簽訂了盟約,打算跟倭國人一起反抗盟軍,最後好跟倭國一起占領瓜分天朝。
盟約簽訂之後,倭國人在北燕國將之公布於眾,北燕國民眾團結起來指責和反抗北燕國君,事情很快就鬨了起來。
陸柒收到北燕國傳來的迷信,但他把信件藏起來,也沒告訴趙恩源北燕國國內的情況,趙恩源因此就被蒙在鼓裡。
北燕國國君上位之後驕奢淫逸,不問政事,而且十分暴戾,北燕百姓原本就對他不滿,沒想到他如今跟入侵者聯合,就對他更為憤怒,反抗之事鬨得越來越大。
給趙恩源寫密信的官員們見趙恩源那裡長時間沒有回應,就覺得事有蹊蹺,派人跑了一趟親自告訴趙恩源,趙恩源這才知道國內的情況。
他大怒之後,詢問來的人為何現在才告訴他,來人說一出事,他的那些心腹官員就已經寫信告訴他了,可他一直沒有回應。
趙恩源之前就懷疑過自己身邊有奸細,這很明顯是有人隱瞞了信件,而他身邊最得重用的就是陸柒,他的很多事都會經他的手,他因此就對陸柒產生了懷疑,但陸柒此時卻不在他的住處。
事有湊巧,陸柒去跟倭國人聯絡的時候,被端木睿這邊的暗探抓到,陸柒雖然做了喬裝改扮,但有人覺得麵熟,認出是趙恩源身邊的人。
而且趙恩源一直都在前線坐鎮,處理一些軍中的事務,把打擊倭國奸細作為最重要的責任。
天朝暗探就想把奸細送到趙恩源麵前,但陸柒狡猾,竟然在途中逃跑了。
暗探就把陸柒是奸細的事告訴了趙恩源,但是人跑了,也沒有什麼證據,陸柒又一再解釋當時的行蹤,但趙恩源對他還是越發不信任。
趙恩源回到北燕,撕毀了國君跟倭國簽訂的盟約,在百姓的呼聲中,把國君從王位上趕了下來,明確地告訴倭國人,他們北燕不會跟倭國合作。
一國不能沒有君主,百姓和大臣都擁護趙恩源,趙恩源就順勢成了名正言順的北燕國君。
他對陸柒開始防備,處理政事的時候都避開他,也不再差遣他做事。
陸柒心裡知道是怎麼回事,假意試探趙恩源的態度,趙恩源對他還是像過去那樣親切。
他就問趙恩源:“最近國君似乎把屬下排斥在一切事務之外,既不差遣屬下,也不跟屬下多說什麼。咱們一同長大,也一直在一起做事,現在是不是因為做了國君,就把兄弟忘了?”
趙恩源擺手,糊弄他道:“你想多了,是因為一直你都太替我操勞了,我實在不忍心,還在想我終於做了國君,要如何封賞你呢。”
陸柒又一再表忠心,“屬下不需要封賞,隻想一直追隨國君,國君不要相信那些讒言,屬下從沒有過背叛國君的心思,說屬下是奸細更是無稽之談,國君一定要相信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