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客廳,蘇媚禧和包夫人聊了一點自己家的事,又問了包夫人他們家的一些情況,得知包旅長是因為報恩,才把包敏留在身邊的。
包夫人道:“這件事我也沒有辦法決定,大哥確實對老包有恩,大哥沒彆的奢望,就隻希望我們把她女兒培養好。”
蘇媚禧表示理解。
這時,兩個男人笑嗬嗬地從樓上下來。
看他們的表情,應該是什麼都談妥了。
包夫人對包旅長道:“老包,這位就是顧巍的愛人,你叫她小蘇好了。”
包旅長看了一眼蘇媚禧,眼神怔愣了一下,然後就直接說話了:“小姑娘,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怎麼感覺你這麼眼熟呢?”
蘇媚禧看著包旅長,有些疑惑:“是不是平時在小區碰見過?”
她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見過包旅長。
包旅長又定定地端詳著她,直到顧巍和包夫人都咳了兩聲。
哪有這樣盯著人家姑娘看的?
包旅長這才移開目光,然後自言自語地道:“肯定是見過,不然就是長得像誰,隻是我一時想不起來了。”
包夫人鄙夷地道:“行了行了,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搭訕姑娘呢。”
“我怎麼會搭訕人家?我這一把年紀了,你彆把我想得這麼齷齪。”
然而又對蘇媚禧道:“姑娘,顧巍剛剛在上麵把經過都告訴我了,你放心吧,我不會偏袒包敏的,打人的是顧巍,又不是你,顧巍來承擔後果就好了。”
蘇媚禧看了一眼顧巍,顧巍對她點了點頭,好像真的已經解決了。
包旅長看到桌上的茅台,他擰開蓋子聞了聞,然後就塞回給顧巍:“把你這酒拿回去,休想拿這劣質酒忽悠我,最後還舉報我,我不吃你這一套!”
顧巍道:“行,酒我拿回去,但月餅你們留著。”
“中秋吃剩的吧?”包旅長不屑。
“能吃就行。”顧巍道,“去彆人家裡也不好空著手。”
包夫人道:“月餅就收下吧,我看你這還是美心的月餅,我嘗嘗。”
包旅長和包夫人一起送顧巍和蘇媚禧出門。
這時包敏也跑過來。
見蘇媚禧他們走遠了,包敏對包旅長撒嬌:“叔叔,你怎麼就讓他們走了?”
“那,你想怎麼樣啊?”包旅長背著手,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包敏。
包敏道:“我想讓蘇媚禧跟我鄭重地道歉,最好在小區的喇叭裡麵說,讓全小區的人都聽見,畢竟顧巍打了我。”
“打你的人是顧巍,關那小蘇什麼事?”包旅長一邊說一邊上樓。
“顧巍是因為蘇媚禧才打我的。”包敏撒氣道。
“有本事,你就打回去。”包旅長已經走到了樓梯轉角。
包敏知道叔叔不會給自己做主,她不禁更生氣了。
總覺得全世界都在跟她作對。
……
回去的路上,蘇媚禧問:“你在樓上和包旅長說了啥?”
“那老狐狸,故意借這個事讓我教他紅外探測技術,那技術我是申請了專利的。”
“是保密的嗎?”
“倒也不全是,就是演習的時候,我和他總是兩個陣營,我是藍方,他是紅方,他們那邊總因為我的探測儀暴露位置,所以我們總贏,他很不爽,就借這個事情讓我教他技術。”
蘇媚禧問:“那你以後豈不是要輸了?”
“不會的,我也會留一手。”
蘇媚禧推了他一把,“你還說彆人老狐狸,你自己也是一隻老狐狸。”
“自我保護嘛!”
蘇媚禧接著又道:“包旅長怎麼說我看起來麵熟呢,我以前也沒有見過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