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護士害怕地問:“還真的打啊?”
領隊嚴肅地道:“現在都是空彈,但是你們必須把演習必須當成真正的戰場,保護好自己,再實施營救!”
蘇媚禧屬於藍方的陣營。
她記得顧巍是紅方,那就是對立了。
反正她服從命令,領隊讓自己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在背著急救箱準備進林子的時候,蘇媚禧發現外麵來了一輛旗牌轎車,他們的救援營地和指揮中心隔得不遠,轎車停在了指揮中心。
從轎車下來一人,看身影,像是席華榮。
看到他,蘇媚禧的心也咯噔了一下。
畢竟是有血緣關係的父親,又是在這麼特殊的場景下看到他,她的心情很是複雜。
林子裡麵有槍聲,炮彈聲,儼然是戰場,而她生身的父親就在不遠處。
席華榮走進指揮中心,幾位軍營裡麵的領導也接待了他,然後他們就進了機房裡麵。
蘇媚禧也在領導的帶領下,進了林子。
醫療隊每個人都有一個對講機,一旦傳出前方有人受傷的消息,他們就會通知他們。
雖然官兵們用的都是空包彈,但是有人中了槍,哪怕沒有什麼事,那也要意思一下進行急救。
蘇媚禧這一天跑進跑出,還得提防中彈,有些是腿部中彈的,還要用擔架將他們抬出去。
總之是累得慘。
她和一個小護士正在抬一位傷員的時候,小護士突然“啊”地叫了一聲,然後她身上就飄出了煙霧。
“我這是怎麼了?他們為什麼打我?”小護士喊道,急得快要哭了。
擔架上一個年輕的士兵忍不住睜開眼睛:“親,你中彈了。”
“啊?他們連護士都打?這也太不仁義了吧?”
“親,這是戰場,沒有人跟你講仁義的?”
“那我現在要怎麼辦?”
“你是腿部中槍,肯定是跟我一樣,不能走路了啊。”
小護士哇地哭了起來,放下擔架,氣極了。
雖然是很悲傷的結果,但是蘇媚禧看著他們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
蘇媚禧道:“你們倆都是腿部受傷,我替你們包紮,你們就自求多福,自己保護好自己,要是再傷到彆的部位,就隻能演屍體了。”
隻能這樣了。
終於到了晚上。
白天大家都打得差不多了,晚上要麼休整,要麼來個夜襲,總之也得堤防著。
醫療隊倒是熱鬨。
他們暫時沒有任務了,便在營地麵前的草坪上休息。
蘇媚禧今天累得骨頭都散架了,自從受傷後,她好久沒有這麼動過了。
正要躺在墊子上休息,這時有人過來喊她,“蘇媚禧在嗎?”
蘇媚禧轉過頭,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的人在喊她。
“您找我?”蘇媚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