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莫娜覺得皮特是在一語雙關,嘲笑她是個膽小鬼,走之前賞了他一個鬼臉,皮特也很孩子氣得做了個鬼臉,她收回之前覺得他很帥的前言,他依舊是那個喝燕麥片還要吐半口的大男孩兒。
卡珊德拉特裡勞尼是著名的預言家,可惜她之後特裡勞尼家就很少再出真正能預言的人了,她曾孫甚至和一個麻瓜女人結婚,很多人都認為預言、占卜已經失去了作用,就跟麻瓜一樣。
現在在霍格沃滋任教的是卡珊德拉的孫女帕特裡夏,一個將自己打扮成吉普賽女人的瘋子,讓人很難相信她是拉文克勞畢業。
她的教室裡沒有座椅,所有人都坐在地毯上,地上到處都是軟枕,她還給學生發一種黏牙的軟糖,看起來更像是個騙子。
她的課比賓斯的課還要無聊,再加上晚睡,波莫娜在堅持了半個鐘頭後眼簾變得越來越沉,後來乾脆睡著了。這一覺她睡得非常好,一個夢都沒有,奧馬爾特魯西用他新買的相機給她拍了個照,她大張著嘴,口水從嘴角流出來,看起來像個癡呆兒,雖然最後蘇珊幫她把照片搶了回來,可是她一世英名儘毀,所有男生都在取笑她。
她現在有向奧馬爾施阿瓦達索命咒的決心,可是她的咒語念了出來,魔杖也對準他了,最終彆說綠光,連個火星都沒有,奧馬爾還活蹦亂跳得,最終結果證明,不可饒恕咒不是那麼簡單就能施展的。死咒就是死咒,為什麼要被稱為不可饒恕咒,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彆傷心了,波莫娜。”瑪麗過來勸她“男生都是傻瓜。”
等哪一天你為了個傻瓜和彆的女孩兒爭風吃醋的時候就知道誰更傻了。
波莫娜帶著這種陰鬱的心情跟著大夥兒一起去上神奇動物課,就是這節課和昨天的魔法史對掉的,上完了這節課就是午餐時間,有很多新生都挎著野餐籃,似乎打算在禁林邊上來一次野餐。
“咱們下午有什麼課?”不知所雲的神奇動物課上完,波莫娜和室友們一起在草地上吃午餐,她們果然人挺好,都記得帶上她的那一份。
“麻瓜研究課和古代魔文。”珍妮一邊驅趕著那隻圍著她臉轉的蚊子一邊說道。
“我聽說你們家好像支持麻瓜。”瑪麗放下了手裡的魚肉三明治,看著珍妮說。
“不是所有人,隻是有幾個堂兄,比如亞瑟,現在他和莫莉在陋居住。”
“他們結婚了?”瑪麗繼續問。
“當然,他們的兒子比爾去年出生了,我還參加了他的洗禮。”
“你不是說你不是跟他一派的嗎?”瑪麗繼續追問。
“他是我的堂兄,我參加自己侄子的洗禮和政治有什麼關係?”
波莫娜閉著眼睛咀嚼食物,這個魚肉三明治真好吃。
“波莫娜,你昨天可真出風頭。”瑪麗轉變話題,將禍水引到她的身上“我都不知道你這麼厲害。”
“如果你們幫我的忙,我能想辦法讓斯拉格霍恩教授把你們的魔藥作業給免了。”
“真的?”室友們都驚叫出聲。
“當然,隻要你們幫我把溫室整理出來。”
女孩們剛剛燃起的熱情立刻澆滅了,看來她們寧可交魔藥作業也不想打理那個溫室。
話題聊啊聊,扯啊扯,最終扯到了今天上占卜課的帕特裡夏特裡勞尼身上。
“我聽說她祖母是個很厲害的預言家,怎麼她看起來沒有這方麵的本領?”珍妮說道。
“也許因為她是烏鴉學院畢業的,所以老是烏鴉嘴。”瑪麗憤憤不平得說。
“我聽說,鄧布利多年輕時曾被她預言過。”蘇珊喝了一口橙汁,故作神秘道“她還給了他一個預言球,說秘密將在一百年後揭開。”
“什麼秘密?”三人一起問。
蘇珊聳聳肩“這我怎麼知道?”
於是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大家又開始聊新的話題了。
眾所周知,鄧布利多是1844年出生,1855年進入霍格沃滋學習,一百年以後至少也是1955年,也就是說在近段時間卡珊德拉的預言就要開始靈驗了?
波莫娜一邊吃布丁一邊想,她該不該以同事的身份問鄧布利多那個預言的內容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