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叫我克裡斯丁,我看起來比你小你還這麼叫我感覺好詭異。”事實上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他想那麼叫你有什麼關係?”
斯萊特林前院長的聲音忽然響起,波莫娜看了過去。
“你怎麼來了?”魔王帶著一身黑煙,不知從何處飛到了中庭,大白天用這麼顯眼的食死徒飛行術,估計傲羅很快就會來的。
“記住這個咒語,德拉科vipera evanesca 。”西弗勒斯邁著大步走了過來用魔杖指著那條小蛇,它很快就化成光粉消失了。
“你把它傳送回去了?”波莫娜問。
“我從來沒把這個咒語對阿拉貢說。”西弗勒斯看著她的眼睛“蛇怪不是生命,波莫娜。”
“我知道,那是煉金術的產物。”
“德拉科,帶著你媽媽馬上回馬爾福莊園。”西弗勒斯沒有繼續糾纏這個問題,反而轉頭對德拉科說道。
“是的,教父。”德拉科一個字都沒問,轉身就往主樓跑。
“抓著我的手臂,波莫娜。”西弗勒斯說,看他的樣子好像是要帶著她幻影移形了。
“發生什麼事了?”她緊張得問道。
然而西弗勒斯什麼都沒說,在她抓住他手臂的瞬間就帶著她消失了。
等她們再次出現時,已經回到了那間戈德裡克山穀,那間被施展了赤膽忠心咒的房子。
“到底發生什麼了?”眼前莫名其妙的情況讓她覺得莫名其妙。
“有些人是無藥可救的,波莫娜,他們並不覺得贖罪是一種救贖。”西弗勒斯用空洞的眼睛看著她“你知道我去見加爾文了,對嗎?”
她點了點頭。
“我答應跟他結盟了,他給我的消息就是今天有黑巫師會襲擊聖芒戈醫院。”
“為什麼會這樣?”
“有些人的生命就跟被召喚出來的蛇怪一樣,是以後不能回收的消耗品,魔法不可以濫用,我召喚阿拉貢都很謹慎,因為我知道它有利用價值,不能像消耗品一樣隨意使用,但你對阿拉貢卻像對你的那些朋友們一樣,你這樣是不對的。”
她覺得困惑極了,哪裡有問題嗎?
“你還記得鄧布利多說的那句話嗎?當所有人都背叛他的時候他才會真的離開,為什麼時至今日你還對他忠誠?”
“我沒有!”
“他想走你就讓他走吧,你隻要背叛他就行了,這樣我們所有人都能輕鬆點!”西弗勒斯朝她吼叫,就像是要吼醒她一樣。
“你真是個蠢貨,赫夫帕夫。”見她半點沒有醒的跡象,西弗勒斯搖著頭走進了家門,隻是走的時候沒有忘記拉上他的蠢貨妻子,一個漂亮的混血媚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