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人會襲擊落單的生物,他們當時就落單了,高原的空氣很稀薄,她頭疼得根本沒法施法,西弗勒斯的情況當時也不好,根本沒法集中注意力幻影移形,躲藏在山洞裡的那個晚上特彆難熬。
“要是我們會火係魔法就好了。”她抱怨著說“雪人害怕火同時又對火非常敏感,那晚上我們火都不敢點。”
“其實用汽油也可以對付它,但我那個時候怎麼想都沒想到。”西弗勒斯看著手裡的猩紅的煙頭“我一直用魔法解決問題,都忘了麻瓜的東西了。”
“或許這才是鄧布利多對你不滿意的原因,西弗勒斯,你忘了你是一半血統的普林斯。”
“其他人沒少提醒我,斯內普教授。”西弗勒斯陰陽怪氣地諷刺著“你知道頂著這個姓氏在純血貴族的聚會上有多難過麼?”
“但你沒有跟湯姆一樣把名字給換了。”
“在有足夠的實力之前,如果沒有保護姓氏的榮譽就用名聲為自己鋪路,我就成了和洛哈特一樣的人了。”西弗勒斯搖著頭冷笑“他就像是個小醜。”
“他參加了貴族聚會?”波莫娜吃驚極了,他還以為洛哈特就會在男巫周刊上傻笑呢。
“他想成為貴族,如同他看起來一樣。”西弗勒斯托著調子,油腔滑調得說“他以為決鬥就是他在決鬥室裡那麼玩的。”
“他居然讓西藏雪人得了鼻傷風,我的老天。”波莫娜搖頭笑“他還讓哈利扮演雪人。”
“他就是個玩笑,大家看到他都笑得很開心,他以為彆人笑了就是自己受歡迎。”西弗勒斯吐了口煙“真是可悲。”
“你現在跟貴族打交道還是很難嗎?”她拉著他的右手問,猛然發現他的無名指上戴著那個蠑螈戒指。
“沒人,再敢嘲笑我。”他看著虛空之中的一點說道“比在食死徒聚會上要舒服多了。”
“彆失控,西弗勒斯,權力也是一種毒藥。”
“我想這就是他讓你陪伴我的原因不是嗎?學會控製自己。”他將即將熄滅的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裡,然後翻身又一次將她壓住了“你不是米勒娃,我不是鄧布利多,我們沒法做單純的朋友,學姐。”
他不是好人,她知道的,但男人和女人之間有純潔的友情麼?就連懵懂的赫敏和羅恩最後都走在一起了。
“哈利是個好孩子,你要照顧好他,西弗勒斯。”她撫摸著他長得不好看的五官,那雙眼睛平靜無波,就像黑湖一樣照著她的影子。
“他是個成年人了,他該照顧好自己還有自己的家人。”
“你向鄧布多承諾了,要照顧哈利波特,還有德拉科。”
“哦,我恨那些小鬼。”他就像雪人一樣直起身,將身上的被子給掀了起來,她下意識得伸手遮住了自己。
“你不是說要去看電影麼?下午就去怎麼樣?”他不著寸縷就去查看她放在購物袋裡的那些麻瓜衣服,窗外白雪漫天,被烏雲遮住的光照在他的身上,可以清晰看到背上的傷痕。
“好啊。”她小聲回答,然後羞怯地轉過身,看著窗外的茫茫白雪。
塞德裡克對付那隻瑞典短鼻龍的辦法就跟他們對付那隻雪人一樣,讓它睡著,然後輕手輕腳地溜走。
雖然匈牙利樹峰是最好鬥的,可是最危險的龍其實是中華火球。
它不是最大的,卻非常敏捷聰明,波莫娜最擔心塞德裡克抽中了它,幸好是維克多抽中了它。
赫敏沒有選維克多真的太可惜了,麵對那麼危險的生物還是黑巫師比較信得過,有的時候不是拚命就能解決問題的。
“我喜歡黑魔法。”她閉著眼睛,以隻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低聲說,因為她害怕白巫師鄧布利多聽到了會非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