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它自由了。”波莫娜看著那個家養小精靈,在最後大戰的時候所有霍格沃滋的家養小精靈都衝出來抗擊食死徒,克利切衝在了最前麵“它現在和多比一樣,是個自由的精靈。”
“它不會傷害我。”西弗勒斯說。
“家養小精靈施法是必須經過主人的允許,但是沒規定它們不能用餐刀和切肉刀攻擊,你在霍格沃滋之戰中就乾過對嗎?克利切?”
“克利切不會攻擊霍格沃滋的教授,但是克利切可以對屬於布萊克家的財產施法。”克利切將乾枯的手指對準了那個放香檳的冰桶,用牛蛙一樣的聲音對西弗勒斯惡狠狠地說“退回去,小偷,這個房間裡的一切隻有布萊克家的人才能看。”
西弗勒斯舉著魔杖沒有動,波莫娜知道他現在氣得要命,卻知道絕不能退縮。
“你還記得跟我說的承諾嗎?你要幫我找回雷古勒斯,布萊克家的血緣不能斷絕。”
“教授。”克利切用充滿感情的眼神看著波莫娜。
“跟我走,西弗勒斯。”她朝著那個人伸出手“我們回家。”
“格蘭傑,你為什麼在這兒?”他用低沉平穩的聲音說道。
“波莫娜說我們該聊聊。”
“我現在沒有話要跟你說。”西弗勒斯扯著黑袍轉過身,用魔杖對著波莫娜“但我們有話要好好聊聊,我的妻子。”
借著熒光閃爍的光,波莫娜看向赫敏。
“對不起。”赫敏露出愛莫能助的苦笑,轉身離開了這間密室,她這個表情波莫娜熟悉極了,每次哈利波特惹怒了斯內普赫敏都會這樣。
“你可愛的小狗曾經衝我嚷嚷,為什麼世界會那麼不公平,他明明沒有罪,卻被關在阿茲卡班十二年,而我卻逍遙法外,得到了一切。”魔藥教授就跟貧民窟的小流氓一樣吊兒郎當得朝她走了過來“他哭了,波莫娜,多麼多愁善感,他曾經才是被祝福的那個,你知道是什麼讓我們的身份發生了轉變嗎?是黑魔法,他因為受不了它所以離家出走了,現在你卻阻攔我追逐它,你是打算攔我的路嗎?波莫娜?”
“薩拉查斯萊特林離開了霍格沃滋,西弗勒斯,你可以跟他一樣離開我,去追求你想要的,說不定我們有朝一日會在戰場上見,你要跟托比亞揍艾琳一樣,將我打到渾身是傷麼?”
“彆跟我這麼說話。”他邁一大步,滿臉凶悍得將臉湊近了她。
“我以為你經過了那麼多事之後會有改變,但是你還是活成了你最討厭的樣子,魔藥、黑魔法、我還有複仇,你到底認真喜歡的是哪一樣?”
“彆說話了。”他警告著。
“還記得你抱怨你父親說的話麼?不論什麼他都愛得不長久,你果然是你父親的兒子,西弗勒斯斯內普!”
“你想找死麼?”斯內普凶相畢露得說。
“這不就是你們擅長的麼?食死徒!用不可饒恕咒折磨我吧,就跟蟲尾巴對我做過的一樣!”她一把將那個對準她的魔杖給拍開了“是你殺了我的女兒,當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兒?跟詹姆波特一樣四處惹是生非嗎?”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
“一個不照顧家庭的男人根本不配稱為男人,跟我走,克利切,讓這隻書蟲和這堆破書一起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獨處吧。”她說完帶著家養小精靈,頭也不回得走出了那個密室。
“你去哪兒?”他陰森得問道。
“找個真正的男人,結婚,然後開始新的生活!”她學著納西莎馬爾福的樣子揮舞著手“祝你和那些破書幸福美滿。”
“見鬼的,除了西裡斯布萊克你還有彆的情人?”他咒罵著責問。
“我看起來年輕又漂亮,可以跟培養你一樣培養出新的俊傑,鼻涕精,不一定是老一輩的,我要去找維克多克魯姆,再不然德拉科馬爾福也行!還有納威隆巴頓!”
“你就是忍不住對嗎?勾引你的學生?”他就像在黑暗裡藏匿著的猛獸一樣低聲咆哮。
“反正又沒人管我!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你給自己惹上大麻煩了波莫娜斯普勞特。”他在她身後說道,不用回頭看她都知道他現在有多惱火,他的視線就像要在她身上穿兩個窟窿一樣。
‘諾克斯,快跑!’
當她快步在漆黑的走廊裡行走時,她好像聽到了西裡斯的聲音,就像她還跟掠奪者們一起在城堡裡夜遊。
“抓住我了你要關我禁閉嗎,教授?”
回答她的是身後迅疾的腳步聲。
於是她提著裙擺跑了起來,就像那些躲避斯萊特林院長的學生一樣。
隻要不被抓住就不會被懲罰,這就是他們製造活點地圖的目的,他們才不會把這個秘密告訴鼻涕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