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歸屬之地(1 / 2)

連血脈都保不住的純血,還不如混血家族,白金馬爾福家雖然不如布萊克家一樣擅長詛咒和戰鬥,可是他們有一雙奇特的眼睛,他們就跟貓狸子一樣能看穿巫師的阿尼馬格斯和隱形術、隱形衣。德拉科五年級的時候老小馬爾福就認出了九又四分之三月台上西裡斯布萊克的阿尼馬格斯,不過他們都沒有聲張,說出去對他們來說有什麼好處?當時不論是伏地魔還是白巫師都在到處招攬盟友,巨人、狼人、攝魂怪,任何隻要願意加入他們陣營的都有各種好處,馬爾福莊園也在這段時間成了食死徒的總部,德拉科那一年的寒假都沒有回家,前一年三強爭霸賽時德拉科的舞伴就是潘西帕金森,五年級時他們兩個升為男女級長,並且同是烏姆裡奇的調查行動組成員,寒假期間她也沒有回家,專心調查關於da的線索,大概就是在那段時間他們兩個確定了關係。

德拉科剛上六年級在霍格沃茲特快看穿哈利披著隱形衣躲在貨架上偷聽,但那並不是因為他看穿了哈利的隱形衣,現在的隱形衣多數是用隱形獸的毛編織的,哈利的隱形衣卻並不是普通的隱形衣,五年級德拉科在霍格沃茲特快上被da成員變成鼻涕蟲的經曆讓他很惱火,更何況他的那副樣子還被他媽媽看到了,整個暑假他都和食死徒混在一起,他們給他灌輸了很多東西,尤其是伏地魔全盛時期的那些壯舉,他就跟雷古勒斯崇拜伏地魔一樣開始崇拜那個蛇臉怪人,並且認為為他服務是一種榮耀,與此同時西弗勒斯在暑假期間帶著蟲尾巴搬回了蜘蛛尾巷,開始了痛苦的“同居”生活,納西莎馬爾福在那裡和他簽訂了牢不可破的誓言。

“我帶著貝拉一起去找他不是故意的,是她非要跟著我,而且我也不敢一個人到那麼亂的地方去,住在那條街的麻瓜很暴力,比普通的麻瓜還要糟糕。”納西莎和波莫娜在盧修斯的書房裡聊天,壁爐裡的火在熊熊燃燒,感覺溫暖極了“當我找到他的家,結果他的家裡到處都是書,幾麵牆都是書牆。”

“他是個書蟲。”波莫娜撇著嘴說“普林斯家的藏書比拉文克勞還多,他後來將那些散落的書收回來不少。”

納西莎馬爾福喝了口紅茶後說道“但我覺得即使是這樣的人還是想找個伴侶,至少不是蟲尾巴。”

波莫娜想起了西弗勒斯自己的描述,那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時期,他和蟲尾巴住在了一起,黑魔王將不想要的東西丟給他處理,蟲尾巴為了複活黑魔王犧牲了自己一隻手,可是黑魔王看著他覺得很惡心,然後西弗勒斯和蟲尾巴就結伴又回到那個人人急於擺脫的貧民窟垃圾堆去了。

“那個時候黑魔王讓德拉科試驗雙子櫃,我和我姐姐都以為他並沒有將那個計劃告訴西弗勒斯,他那個時候根本不被信任,一直到他殺了阿不思鄧布利多,黑魔王才重新開始信任他,我真想象不出他後來是怎麼回到鳳凰社繼續當雙麵間諜的,他殺了鳳凰社的領袖,鳳凰社的人不但沒殺他,還把消息告訴他,黑魔王自己都不信他說的那些情報。”

“他是個出色的騙子。”波莫娜看著壁爐裡的火,腦子裡回憶的卻是那個奇妙的聖誕夜,那時候的壁爐裡也燃著大火,乾燥的柴不時發出劈裡啪啦的響聲,烈火一靠近就劇烈燃燒起來了。

“他是個出色的演員,騙過了很多人,但當我看著他的眼睛的時候,我知道他是信得過的,他儘了最大的努力幫助德拉科,我那個愚蠢又懦弱的兒子,他居然還給鄧布利多下毒。”納西莎苦笑著搖頭“而且這個主意還是從赫敏格蘭傑那個麻瓜種那裡聽說的。”

“他那時候隻是個孩子,茜茜。”波莫娜傷感得說“他才隻有17歲。”

“我知道,他隻是個孩子。”納西莎看著虛空出神“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自己代替他承受那一切,那個女孩兒,潘西帕金森跟他一起了七年,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會最終結婚,可是在戰後因為德拉科和盧修斯的罪行,他們差點被傲羅關進阿茲卡班,有很多霍格沃茲的學生被和食死徒一起進來的狼人給咬了,盧修斯賠了一大筆錢出去,我們差點破產了,波莫娜,我隻要一想到失去馬爾福家的祖宅,搬進蜘蛛尾巷那樣的地方就感到害怕,她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拋棄了德拉科,這我可以理解,因為我也想過在那時候離開盧修斯,但她怎麼能在我們好不容易日子過好了一點之後又出來搗亂,她差點毀了我們和格林格拉斯家的婚事。”

波莫娜將納西莎抱在懷裡,她立刻大哭了出來。

“你們當時是怎麼挺過來的?”等她稍微冷靜點了,波莫娜撫摸著她的頭發問。

“食死徒殺了不少純血家族的人,他們搶走了那些家庭不少值錢的東西,珠寶、首飾還有妖精製造的武器,他們將它藏在了一個地方,盧修斯把其中一個藏寶的地方挖掘了出來,把裡麵的東西拿到博金博克去賣。”納西莎長歎著說“我也是昨天才剛知道的,在我責怪他的時候他居然為我和德拉科做了那麼多。”

“不是所有人都能經曆你們經曆的一切,你們的親情經受住了最嚴酷的考驗。”

“你那個時候做了什麼?你知道,德拉科六年級的時候。”納西莎止住了眼淚,端正得坐好。

“你真的想聽嗎?”波莫娜麵無表情得說。

“當然。”

“親嘴。”波莫娜豁出去一樣說道。

“哦,那肯定很美。”納西莎就像瘋了一樣捂著胸口甜蜜得說道“你安慰了他對嗎?”

波莫娜現在想起來才發現,他那個時候看起來確實特彆脆弱,對她說話也不是那種冷嘲熱諷,笑的時候也沒有譏誚,就像他又回到少年時最無助的時候。

“那是我唯一能為他做的了。”她抱著紅茶杯子,覺得自己什麼用都沒有。

“我姐姐說,你是他活下去的意願。”納西莎低聲說“沒有了你,他會一起去死。”

波莫娜回憶了一番道“你收拾了蜘蛛尾巷的房子對嗎?”

“你怎麼知道?”納西莎問。

“那個房子看起來就像軟璧監獄。”波莫娜想起了那個即使是白天也光線昏暗的房子,她一直想對它整改一番,讓陽光能照進來,可是他卻說他已經習慣了黑暗,因為他在地窖住了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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