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的房子和麻瓜不一樣,蜘蛛尾巷的房子就接了很多管道,用來引入生活用水排出廢水,巫師如果需要用水則用清水如泉,需要處理掉那些廢物則用消隱無蹤。
在哈利他們住進鳳凰社總部之前原本不需要考慮這個問題,可是未成年巫師的身上有蹤絲,不隻是他們自己施法,就連身邊有成年人施法魔法部也能察覺到,因此他們不得不住進格裡莫廣場12號,這個位於倫敦鬨市,和麻瓜雜居的巫師住宅。
隻要水和食物的問題解決了,對她來說住在城市和曠野沒有任何區彆。除了在溫室裡擺弄那些魔法植物外她還要料理霍格沃茲的苗圃和菜園,他們就像是普通的北方農民一樣過著你不招惹我,我不招惹你的寧靜生活,最大的娛樂就是鬼混在一起。
彆人眼裡也許覺得無聊甚至很低級趣味,怎麼不趁著這個機會跟尼克勒梅一樣創造出魔法石這種偉大的魔藥呢?
他隻是覺得累了,想要休息,就跟她一樣,她想乾點自己覺得有趣,但是對其他人來說毫無意義的事。
她不想主動和麻瓜示好,也不想跟食死徒一樣主動去招惹他們,第一次巫師戰爭期間,他們製造的混亂要“清理”起來很麻煩。
格林德沃好的地方就是他會“清理一新”,不會讓案發現場變得跟垃圾場一樣。鑒於有時食死徒帶著狼人一起出門,除了廢墟一樣的房子,還到處都有血以及撕碎的人體殘骸。鳳凰社成員本吉·芬威克隻找到一部分屍體,麻瓜則死得更慘烈了,傲羅經常看到血淋淋的場麵見怪不怪,當初西裡斯抓蟲尾巴的時候他們炸了一條麻瓜街道。蟲尾巴隻留了一截小拇指,西裡斯因此被判入阿茲卡班12年,蟲尾巴因此得了一塊梅林勳章,他們懷疑蟲尾巴被吃掉了是“正常現象”。
和這種人住在一起確實很惡心,魔法部之戰後的整個暑假他們都沒見麵,老傻瓜在岡特家找到那枚帶著佩弗利爾徽章的戒指時她就覺得它有問題,那麼貴重的東西,湯姆裡德爾不會將它遺忘在那座臭哄哄的宅子裡的。可是老傻瓜還是忍不住將它給戴上了,他中了詛咒,而且不是用“咒立停”可以解咒的。
她直覺得覺得那是貝拉特裡克斯乾的,就跟哈利直覺得覺得那條項鏈是馬爾福製作的一樣。她是布萊克家的女人,而且還是黑魔王的忠誠信徒,他信任她可以將魂器交給她,西弗勒斯沒有這個榮幸,又因為他不如盧修斯那麼傻,所以關於魂器的事他並不知情,隻是他這個人喜歡打聽,多少會知道一些隻知道殺戮和吃人的食死徒不知道的消息,所以在那年暑假初期,老傻瓜中了詛咒,惱羞成怒之下用格蘭芬多之劍摧毀了那枚假的戒指後波莫娜就開始找真的戒指。
她需要找線索,鑒於以前和傲羅合作清洗麻瓜記憶的關係,她有機會到監獄裡去見那些被收押的食死徒,通過攝神取念確定一個信息,黑魔王在成年後依舊戴著那枚戒指。
他不是那種將自己當成珠寶展示櫃的人,能讓他戴著的首飾都非比尋常,不過男人粗心大意,女人忙著迷戀他的外貌,幾乎沒有人注意到那枚戒指。
記憶存在於腦海裡的樣子和人們調取時不一樣,甚至當事人自己都不記得的細節都會一一展現。確認了這個消息接下來要找的就是他的屍體,死人是不會動的,與莉莉的死亡有直接關聯的是另一個人,要從大腦封閉術大師腦子裡竊取情報沒那麼簡單,黑藤水她沒聽說過,顛茄精華她卻用了,很多女巫用它來讓自己的瞳孔放大。赫敏那個小丫頭,她知道的東西很多,波莫娜一提馬塔哈利她馬上知道那是誰了,德拉科給鄧布利多下毒也是偷聽了她的話,巫師從某個角度而言比麻瓜純情,不像麻瓜一樣工於心計。
格林德沃有一條能言善辯的舌頭,鄧布利多也一樣,要逃離他們的洗腦很困難,麻瓜政客有不少跟他們一樣擅長洗腦,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阿道夫希特勒。
中世紀時期巫師和教會是對立的,宗教裁判所、女巫狩獵還有羅馬時期針對德魯伊教的迫害。那些參與其中的人不少和費農德斯禮一樣,覺得巫師過的不是正統的生活,應該改正過來,和他一樣過“正常人的生活”,遇上不喜歡的人就對他大聲嚷嚷。
哦,見鬼,如果狼人衝他吼兩句就能趕跑,它就不是狼人了,即便開槍都不一定對那種黑暗生物有用。還有尼克想要加入的無頭騎士俱樂部,杜拉罕也是種極危險的黑暗生物,好在它們隻在愛爾蘭出沒,天知道把它們放在霍格沃茲禁林裡會惹出什麼麻煩。
“女主人。”就在她腦子裡想事情的時候,蜜糖忽然出現了。
“能幫我開燈麼?”波莫娜說道“屋子裡太黑了。”
蜜糖打了個響指,屋子裡的煤氣燈都亮了。
“你想出結果了嗎?”她大聲得朝屋子裡另一個人喊道。
沒人回答她。
“已經到晚餐時間了,我烤了複活節火腿,晚餐我想到馬爾福家去吃,你跟我一起去嗎?”
“這就是你想的?晚餐!”他大怒得吼道。
“想想那個畫麵,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共進晚餐,還跟我們一樣摟在一起親嘴。”波莫娜大笑著說“我敢說沒人敢這麼想。”
女孩子也許可以接受兩個俊美的青年親熱,可是看到兩個滿臉白胡子的老頭親嘴,那視覺衝擊力肯定很震撼。
“該死,波莫娜!你覺得這是開玩笑的時候?”
“你說過,把複雜的問題簡單化,現在想來我除了年齡比你大幾歲以外,我們既沒有血緣關係,又不是一個性彆,除了喜歡鬼混以外沒乾什麼違背道德的事,我隻擔心你的身體,西弗勒斯,你到了吃飯時間不吃飯是一個性質的,你說你不想當鄧布利多那樣的人,可以,我們一起找到解決的辦法,我說過不會像鄧布利多一樣逼你乾你不喜歡乾的事,但是現在,你給我出來,把我身上的咒語解開,我從霍格沃茲帶了不少食物,就我們兩個肯定吃不完。”
波莫娜覺得自己將蟑螂堆交給德拉科照顧是件正確的事,瞧瞧他們倆,誰還有心情照顧孩子。
“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你說我像羅恩韋斯萊。”他滿含恨意得說道“那個朝彆人下惡咒,結果自己吐了一下午鼻涕蟲的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