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領舞(1 / 2)

雞尾酒,一種由兩種或多種以上的酒和飲料混合的酒,雞尾酒禮服則是介於白天衣服與正式的晚禮服之間的一種禮服,它裸露得沒有晚禮服多,適合在一些小規模的舞會上出現,但大型舞會和正式外交活動是不適宜的。

這種酒和衣服都很適合貝拉特裡克斯,一個自由、隨性到放蕩不羈的女人。

她嫁到了萊斯特蘭奇家,卻並沒有生下一子半女,那個傳聞中的孩子誰也不知道它是否真的存在,畢竟重生後的伏地魔的身體和正常人類是不一樣的。

寬鬆的帝國高腰裙很適合遮掩身材,但領口開得太低了,這種裙子體現的是女性嫵媚的風姿,穿得好看就是可愛活潑的少女,不好看就活像是個孕婦。

女人到了一定年紀就要穿高跟鞋,那種鞋子就像刑具一樣,穿起來一點都不舒服,可是看起來很好看,以前波莫娜在霍格沃茲的時候常常下地乾農活,她當然不可能穿著雪白的高腰裙和高跟鞋,搞得自己一身都是泥了,她其實不怎麼會穿高跟鞋,與其摔倒不如穿平底的更舒服。

她最喜歡的飲料是黃油啤酒,啤酒的苦味被黃油的濃香完全中和,喝起來熱氣騰騰的,這種飲料能讓她渾身暖和,是她忙碌了一天之後最大的享受。

她以前是個多麼簡單,容易快活的人,長得矮矮胖胖不用擔心陷入男女情愛的漩渦之中,可以冷靜的處理很多問題。

當年西弗勒斯初入社交界的時候盧修斯馬爾福幫了很大的忙,她學習了男性貴族之間的交際手腕,然後將它傳授給塞德裡克,握手的時候一定要有力並且穩健,這樣才給人誠懇的感覺。

她在塞德裡克的身上投入了很多心血,做一個公平公正的人一點都不容易,他必須要足夠堅韌,能抵抗住誘惑,她希望他能成為第二個巴蒂克勞奇,然後像他的祖先一樣成為魔法部長,赫夫帕夫幾百年來都沒出個像樣的人才了,可是他的生命卻在三強爭霸賽嘎然而止,她付出的時間和心血都白費了。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像西西弗斯,做的都是無用功,盧平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罪才得來的梅林爵士團勳章因為狼人問題變得沒有任何意義,他那麼辛苦,抵抗住吃人的誘惑最後把自己的身體弄垮了是為了什麼?他是個善良的狼人,比卑鄙的狼人更可憐。

狼人康複計劃不該終止,雖然狼毒藥劑很昂貴,不過錢的問題可以想辦法解決的,被逼到沒有退路的野獸會想一切辦法反擊,有退路它們就不會有那麼有攻擊性,有那麼多事需要做,她確實不該在霍格沃茲之戰後就躲到曠野裡過與世隔絕的生活,六年時間可不短,她該知足了。

馬爾福家家訓除了那句有名的一切為了鉑金榮耀的延續外,還有一句很出名的,那就是“經曆地獄的磨練才能擁有創造天堂的力量”,白巫師將自己置身在地獄裡,然後才有了一個嶄新的世界,芙蓉德拉科庫爾以一個混血媚娃的身份堂而皇之地行走在眾人的矚目之中,海格混血巨人的身份雖然登報了,卻沒有引起軒然大波,這確實是個比以前好很多的時代了。

她不需要隱藏自己,即便是這些純血貴族也沒有用看玩物的眼神看她,她覺得自己頭重腳輕如在雲端,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

“想跳舞嗎?”

她怒視著那隻向她伸過來的手。

他的手上有一枚蠑螈戒指,那是黑魔王送給他拿去玩的,白巫師也送給了她一顆銀紐扣,可是她把它送給赫敏了,她的防禦隻有一雙帶了鐵甲咒的手套,天知道它對完美無杖混淆咒大師能有多大作用。

“我恨你,西弗勒斯。”她喃喃低語著,將手放在了他的手心,他牽著她站了起來,兩人走到了眾人的圍成的圈子裡。

“我知道你喜歡我。”他洋洋得意地說,尾音還故意上揚“你最喜歡口是心非了。”

這是個非正式的正式宴會,參會的隻有她和納西莎馬爾福兩個女人,身為女主人的納西莎靠著盧修斯站著,很甘心自己做陪襯,她滿懷期待地看著他們兩個開舞,表情看起來就像是個少女。

隨著圓舞曲自留聲機響起,一身漆黑的黑巫師和一身雪白的學校老師開始翩然起舞,他的黑袍和她的白紗長裙一起隨風飄動,看起來飄逸極了。

德拉科馬爾福拿著相機,像個記者一樣拍攝他們跳舞的鏡頭,緊接著盧修斯和納西莎馬爾福也加入其中,其他男人們很無聊得站在舞池外當背景。

男人和男人一起跳舞很怪異,波莫娜很好奇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誰跳男步,誰跳女步,鄧布利多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個喜歡同性的人,她覺得他的愛人隻是很碰巧裝在了跟他一樣性彆的身體裡,他們是靈魂伴侶(soul mate)。

許多人用了一生的時間去找自己另一半靈魂,他們倆早早得就找到了,隻是鄧布利多堅持做正確的事情的信念推開了老是犯錯的格林德沃,那個黑巫師在家鄉的名聲一點都不好,和到處都是美譽的白巫師完全不一樣。

“我不能讓你利用我來利用赫夫帕夫學院的人。”她看著他黑色的眼睛說“你是個大騙子。”

“我曾經是霍格沃茲校長,鄧布利多傳位給我了。”他卷曲著嘴角的笑渦“你的學生也是我的學生,說說法味英語怎麼樣?我聽說文達羅西爾就是說的這個口音。”

“法國人還喜歡革命,你想再試試嗎,先生?”她甜笑著,故意用法語說道。

“約瑟芬,你又想調皮了?”

“巴拿巴,你又想被巨怪打了?”她惡趣味得笑著“你居然傻到要教巨怪跳芭蕾舞。”

他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我不是巴拿巴。”

“你叫我約瑟芬,難道不是因為你當想拿破侖波拿巴?”她也嚴肅了起來“你真是被巨怪打了腦袋。”

“那些小鬼就跟巨怪一樣蠢,我怎麼會想到教他們怎麼‘跳舞’。”他一臉悔恨得將中分的頭發給甩到腦後“他們根本就不懂什麼是藝術。”

她嫌棄得看著他身上的黑衣,就絲綢領結領結是她送的,他這種嚴肅古板的人也懂什麼是藝術?

“剛才茜茜給了你什麼?”

“鹿角酒的配方,你不能這麼放縱了。”

他立刻開懷大笑起來。

“瞧見沒有,這才是真正的會拍馬屁,你們還差得遠呢。”

波莫娜想又咬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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