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對我說謊,波莫娜。”他凶狠得打斷了她“這個世界上最不可做實驗的就是人心了!”
“在蛇怪被湯姆喚醒後,夏天學校就不許再有學生留校了,有的時候我會到他家過暑假。”波莫娜發著抖說“我把他家的貓狸子抱了一隻送給莉莉做生日禮物。”
“為什麼我一點都不奇怪呢?你原本有很美好的生活,就跟羅斯一樣,可是你卻拋棄了那些,跟著我走了。”他就像是失去了渾身力氣一樣靠著門說“更糟的是我還沒有傑克俊美,而且還要過這種遮遮掩掩的日子,你受不了了對嗎?”
發著抖說“我覺得你比西裡斯靠得住,他把阿爾法德給他的錢都用光了,除了買哈利的那把火弩箭,他還幫著填補了巴格曼欠妖精的錢,是巴格曼幫他聯係到火弩箭的。”
“還有其他的嗎?”他點了一根煙,煙味混合著酒味,聞起來越來越像蒙頓格斯那個賊。
“你們都很勇敢,但你沒他莽撞,隻除了立牢不可破誓言那一次。”波莫娜看著掛毯上的貝拉特裡克斯,她依舊凶狠得凝視著前方“講真的,西弗勒斯,你要麼不搞砸任何事,一旦出錯就要搞砸所有的事,你惹出來的麻煩比西裡斯弄出來的大多了!”
“禁忌之愛,人類愛上了飛蛾,有趣。”他吊兒郎當得說道“你要不要也弄一件和羅斯一樣的睡袍?”
“你在想彆的女人?”波莫娜驚叫道。
弗勒斯眯著眼睛“為什麼你那麼蠢呢,赫夫帕夫?”
“你會畫畫?”波莫娜其實也對電影裡的那一幕很憧憬,那個麻瓜導演用藝術的手段在表演藝術,雖然不同於文藝複興時期掛在牆上的那些傑作,但是傑克的畫是有靈魂和內涵的。
愛、自由、節製、藝術,羅斯調戲傑克臉紅時的那一幕她快尖叫了。
“我會牢記每個細節。”他指了指自己的腦子“而且你也不需要留下證據給未婚夫看。”
波莫娜搖頭“羅斯是個調皮的女孩兒。”
“沒錯,是很調皮。”他噴了口煙,將自己的臉藏在煙霧裡“傑克沒在她未婚夫的房子裡睡了卡爾的未婚妻,他是個正直的年輕人。”
波莫娜不想提剛才發生的一切,他的思想就跟他的黑袍一樣肮臟。
“如果真的有鬼魂在這裡徘徊他們應該都看到了,你是屬於我的,不論他們原本有什麼計劃,隻要我不同意他們就彆想執行,我可不是卡瑪家族的那個懦夫,自己的女人被彆的男人搶了連決鬥都不敢,還要自己的兒子去替自己複仇。”
“你聽說過那個故事?”
“想不知道都難,那個醜聞從法國傳到英國,就算過了幾十年後依舊有人在說,我想那種屈辱隻有血才能洗乾淨,可是決鬥是違反法律的,而且考烏斯萊斯特蘭奇四世很強大,所以那個懦夫就跟烏龜一樣縮回了自己殼裡了。”西弗勒斯笑著說“你說你不會和那種生命掃地的人一起生活,西裡斯布萊克當時就名掃地,所以你選我沒選他?”
“他要是沒遇上福吉那個蠢貨還不一定呢。”波莫娜嘟嘟嚷嚷得說,緊接著看到西弗勒斯手裡拿著魔杖,立刻改口說道“我不是因為你的名望才選你的,你很強大,整個鳳凰社隻有穆迪是你的對手!”
“繼續說。”他好心情得笑著。
“你很低調,不像西裡斯那麼愛出風頭。”波莫娜滿臉厭惡得說道,她能充分感覺到為什麼弗雷德和喬治拍他馬屁心裡還厭惡他的原因了。
“你以前常說我聰明,現在怎麼不說了?”
“黑魔王也誇你聰明,你覺得你聰明嗎?”她將自己用披肩裹緊了“控製你的情緒,彆跟明天就是末日似得。”
“哦,貝拉,為什麼你那麼調皮呢?”西弗勒斯看著掛毯上貝拉特裡克斯得肖像,緩緩舉起了魔杖。
緊接著一團火忽然燃了起來,貝拉的臉開始扭曲變形,最後消失無蹤,她原本的位置出現了一個黑色的焦黑痕跡。
“我不是馬爾福,不過我從他家學到了很多東西,其中就包括不要擺脫不了昨天,我沒有殺蟲尾巴,這就是我擺脫了昨天的證據。”他一邊說一邊揮舞魔杖,銀白色的煙飄了出來,最終變成了一隻天鵝。
天鵝飄在水上和在天空飛行的樣子都很美,不過很少有人看到它走路的樣子,現在地上的這隻天鵝看起來遲緩極了,絲毫沒有公主氣質,肥碩的身軀左搖右擺,看起來比孔雀還蠢。
“什麼時候變的?”波莫娜覺得自己應該高興,可是她卻高興不起來。
“自己慢慢想。”混血王子僵著臉說,離開了這個“永遠純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