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愛我嗎?”她看著他黑色的眼睛反問。
“我從來沒有在這裡吻過你。”他用英國人天鵝絨一樣低沉美妙的嗓音慢騰騰地說。
沒錯,就是為了聽這個嗓音,哪怕被罵是巨怪、傻瓜她也認了。
“哦,傻瓜洛哈特,你不用舉魔杖就已經輸了。”她傻笑著說。
“有趣,你喜歡看我決鬥?”他卷曲嘴角,手裡拿著魔杖。
“你在對我攝神取念?”
“不然我怎麼知道你腦子裡想什麼?”
“我有沒有說過你教訓洛哈特時的樣子帥極了!”雖然表演得有點過頭了。
“我就知道你喜歡教訓小白臉。”他得意洋洋地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洛哈特喜歡偷取彆人的記憶,然後把彆人的故事變成自己的,也許他偷了我的記憶,所以他才知道我會做迷魂劑的事。”
波莫娜睜大了眼睛“他能偷你的記憶?”
“他很擅長記憶魔法,如果我不是對哈利波特攝神取念的話也不會知道這麼多。”他看向一旁撫摸夜騏的德拉科“我差點用迷魂劑了。”
“但他說得所有人都知道了。”
“我知道,我不在乎,哈利波特和鄧布利多才注重名譽,我是誰?”他冷笑一聲“鼻涕精斯內普,油膩的老蝙蝠。”
“在我眼裡,你是普林斯。”她歪著腦袋,笑著說道“你沒得到普林斯獎真可惜,而且還是被一個拉文克勞搶走的。”
“鄧布利多沒有告訴你,為什麼我會殺他。”西弗勒斯撫摸著她的臉頰說“他讓我差點失去你,就算你我都活著。”
“你覺得格林德沃會複活他嗎?”
“我覺得不會。”他捏著她的下巴,就像欣賞傑作一樣說道“就算鄧布利多活過來,他還是會把格林德沃推開,他們不會因為在同一個世界而更接近。”
“也就是說,在格林德沃心裡鄧布利多在就已經死了?”
“也許他們在死後可以在一起了,因為沒人會再批判他們。”他一邊說一邊越靠越近“說不定這就是他們一點都不畏懼死亡的原因。”
“聽起來真的很悲劇。”她聞著他的呼吸,那股大蒜味沒了,反倒有股尿騷味。
“這是什麼味?”她一臉厭惡得想把他給推開。
“接骨木葉子的氣味,可以用來驅趕老鼠。”他摟著她的腰不鬆手“我可以忍受這股臭味,但我不想在生命裡看到任何一隻老鼠,等蟑螂堆長大點就喂它吃耗子。”
“又或者,我們可以給他找個女朋友,訓練她吃老鼠。”她撇了一眼地獄三頭犬路威,海格就跟遛狗一樣牽著它往這邊走“狗原來是狼,隻是被馴化之後才成為狗,鳥蛇很難馴化,德拉科怎麼這麼沒耐心。”
“你倒是很耐心。”他皮笑肉不笑得捏了捏她的臉頰“我聽說赫夫帕夫除了愛種草藥以外還喜歡馴獸?”
“哈哈哈,你可真滑稽。”
“喚醒內心的野獸,追尋自由,這是每個赫夫帕夫的夢想,你學院的女生喜歡維克多那個‘野獸’多過德拉科,你是不是把我也看成需要馴化的目標?一隻匈牙利樹蜂?”
她覺得這個問題最好不要回答。
“我瞧瞧我們先馴化誰吧,學姐。”他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已經不再是聖潔的了。”
處子當然是聖潔的了,但女人又不是童真瑪利亞,能以處子之身生下孩子,這一樣是魔法做不到的。
“教授!”傻乎乎的海格看著摟摟抱抱的二人麵露驚訝“你們什麼時候這麼親近的?”
“哦,見鬼,我忽然不想消除他的記憶了。”西弗勒斯得意洋洋又咬牙切齒得說道。
“你忘了他多不能守密嗎?”波莫娜拿著魔杖,看著海格身後的地獄犬,現在對它主人動手的話它肯定會咬她的“路威要安置在哪兒?校長。”
“問米勒娃麥格。”他無趣地說道“我已經不是校長了。”
說完他當著巨人海格的麵親了波莫娜的嘴唇一下,純情得不能再純情,海格還是一副被閃瞎了眼的樣子轉移視線。
波莫娜看著他直搖頭。
這個單純善良的傻瓜注定單身一輩子,馬克西姆夫人可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