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七月末,不是八月,不是六月,正好就是七月,五樓有一麵大鏡子,鏡子後麵有一個密道,它已經坍塌了,那是當年神秘人和他的手下打算潛入霍格沃茲的時候準備用的,是哈利的父親和西裡斯布萊克破壞了那條密道,用的爆破咒,我記得烏姆裡奇也是用的爆破咒把你們的門炸開的是嗎?”
納威沒有出聲。
“5樓本來不應該存在的,那裡有禁書,還有一麵可以看到人內心渴望的鏡子,你看過厄裡斯魔鏡麼?納威?”
“不。”
“你想去看嗎?”
“我想那是隱私。”納威拒絕道。
“如果我告訴你了,你也告訴我怎麼樣?”
納威還是拒絕回答。
“你現在是霍格沃茲的教授了,你們新生的那一年四樓走廊曾經是禁區,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了,那裡是布置出來給哈利闖關的,現在有人來偷霍格沃茲的東西,你要設立關卡不讓他們得逞。”
“你已經用了麻棘樹了。”
“不,那是一千年以前建校人留下的,我希望你能創造出自己的關卡,你要是想要什麼幫助我可以幫你。”
“盥洗室。”納威沉默了許久說道“他們闖進學校的時候有個人卡在了五樓的盥洗室,還有有求必應屋裡也出現了盥洗室。”
“好吧,這是挺奇怪的。”波莫娜對現在年輕人的想法感到匪夷所思。
“七樓的盥洗室有發生過奇怪的事嗎?”
波莫娜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德拉科馬爾福差點被哈利殺死的事。
“你答應要給我幫助的,教授。”
“在你們六年級的時候哈利用黑魔法差點殺了德拉科,是西弗勒斯救了他。”
“為什麼?”納威問道“他跑到七樓去乾什麼?”
波莫娜這才想起來,那天他們沒有約會,去校長室要通過三樓的滴水獸,一個住在地窖裡的蛇怪跑到那裡去乾什麼?
“哈利說拉文克勞的冕冠是神秘人放進去的,就在他進學校求職的那天,你也這麼認為的嗎?”
波莫娜忽然升起一個奇怪的想法,那是西弗勒斯藏進來的,他帶著那個冕冠從校外沿著密道進入校內,路過盥洗室的時候聽到有動靜,然後就去救他的教子去了。
假設一開始這個冕冠不是放在有求必應屋裡的,那它原本是放在哪裡的?
“阿爾巴尼亞。”波莫娜喃喃低語“奇洛就是在那裡被附身的。”
“什麼?”納威困惑得問。
“岡特家曾經非常有錢,阿爾巴尼亞的風光不錯,也許他在那裡有個房子。”波莫娜敲著腦袋“納吉尼肯定是他的魂器,但那是他什麼時候做的?”
“我記得穆迪曾經對巴蒂克勞奇喊叫過,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小巴蒂克勞奇,有個年輕人到他那裡去實習,結果從來沒有回來,進入傲羅辦公室之後我問過,她叫伯莎·喬金斯,她是1994年失蹤的,而且她也不年輕,比斯內普教授還大幾歲呢。”
波莫娜記得她,呱噪的伯莎,在校期間她經常會抱怨其他同學的虐待,還會散布謠言,西裡斯常說她是個噩夢。
她還曾經說有個男孩在溫室吻了佛羅倫斯,那個女孩健壯得就像是一頭牛,而且笨得也像一頭牛,根本沒有哪個男孩會看得上她。
“小巴蒂克勞奇說的沒有回去,是指的沒有再去他家吧。”納威傷感得說“他就跟我奶奶一樣,一個人住。”
“不,他還有閃閃。”波莫娜明白為什麼閃閃被老巴蒂克勞奇趕走後會那麼酗酒無度了,因為她把自己的母愛都給了小巴蒂克勞奇,一個人類的幼兒。
可是小巴蒂克勞奇卻把視線看著來他家的一個不怎麼聰明的人類姑娘。
波莫娜敲敲腦袋,這些多愁善感不能解決拉文克勞的冕冠到底是誰藏的問題,還有阿爾巴尼亞神秘人的神秘居住地,蟲尾巴肯定知道,西弗勒斯知道嗎?
“我恨你西弗勒斯。”波莫娜咬牙切齒地說道,說完了這個名字她才想起來,西弗勒斯斯內普也是七個音節,遲早她會被這個可惡的食死徒逼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