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可以支付昂貴的醫療費,他們還有再來一次的機會,普通人沒有,醫學讓死神的天平發生了傾斜,讓人人平等的死亡變得不平等了。
最早感染查士丁尼瘟疫的是那些睡在大街上的貧苦人,當人們正在相互交談時,便不能自主地開始搖晃,然後就倒在地上;人們買東西時,站在那兒談話或者數零錢時,死亡也會不期而至,最嚴重的時候一天就有5000到7000人,甚至上萬人不幸死去。
在恐懼之中,他下令修建很多巨大的能夠埋葬上萬具屍體的大墓,並以重金招募工人來挖坑掩埋死者,以阻斷瘟疫的進一步擴散。於是,大量的屍體不論男女、貴賤和長幼,覆壓了近百層埋葬在了一起。
但是到了後來連埋屍體的人也被感染了,屍體被隨意棄置在路邊,整個城市散發著屍臭味,不得已之下人們選擇了海葬,結果屍體漂浮了起來,整個黃金海岸都漂浮著一層五顏六色的屍油。
這種情況一把火燒了還好些,但是基督教是不提倡火葬屍體的,隻是不提倡沒有禁止,可是那個時候的人就是轉不過這個彎來,遠不如同東方人那麼靈活。
東方也發生過大瘟疫,可是因為瘟疫而差點亡國的情況沒有發生過。
疾病和草藥是可以合作交流的機會,她覺得中國的針灸很神奇,他們對身體的認知和西方人是截然不同的。
“經脈”並不在血管和神經上,用幾根針就能達到神奇的效果。
認識穴位是東方巫師的基本功,這和霍格沃茲一年級新生必須會漂浮咒一樣的,王維還會給她“把脈”,摸一下她的手腕他就知道她有哪些不良生活習慣,真是太神奇了。
雖然牡丹才是中國的國花,但她決定在裙子上麵用冬天開的花來裝飾。
就在她在廚房裡忙碌時,身後傳來了腳步聲,她轉過頭去,剛好和一身黑衣的魔藥教授的視線對了個正著。
“教授!”一個穿著霍格沃茲校袍,脖子上係著赫夫帕夫黃色圍巾的女學生將那個金色的坩堝蛋糕捧在他的麵前“生日快樂。”
西弗勒斯斯內普像是被雷劈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練習美食魔法嗎?”她抿著嘴“因為斯拉格霍恩教授是個美食家,我想接近他。”
“為什麼?”他惡聲惡氣地說道。
“誇獎,他就常對哈利說‘乾得好’,但是即使後來我跟他成了同事,他也從來沒有誇過我。”
他麵無表情地看著她,腦子裡不知道想什麼。
“你能對我說一次嗎?”她滿懷期待地看著他,將金坩堝蛋糕抱在懷裡。
“你乾的很好,波莫娜斯普勞特,你的勤奮和努力沒有白費。”
她開始稀裡嘩啦地哭了起來,眼淚鼻涕根本止不住,落到了金坩堝的蜂蜜蛋糕上,於是它變成鼻涕味的蜂蜜蛋糕了。
這世界上有的東西是黃金和利益沒法衡量的,鄧布利多曾經說過,魔法石其實並不是多麼美妙的東西,有了它,不論你想要擁有多少財富,獲得多長壽命,都可以如願以償!這兩樣東西是人類最想要的――問題是,人類偏偏就喜歡選擇對他們最沒有好處的東西。
一個人的出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成長為什麼樣的人。
學習黑魔法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主要是看用在什麼樣的人身上,為了什麼目的而用的。
可惜老格蘭芬多沒教他這個,他用一個跨時代的天才去對付自己的老情人,成了同性戀者他的名譽就全毀了,而且他還忽視自己的家庭。
他的鍋裡早就乾了,隻是火還點著,難怪會使用出如此出類拔萃的火係魔法。